牛母越想越委屈,手上打着自家男人,眼泪却在扑簌簌往下掉:“你有胆子做,凭什么不让我说,你就说我哪里比不上白寡妇了,你瞧瞧你动不动就往白寡妇跟前凑的那个贱样,以为我看不出来呢!”
知云……哦豁!
意外收获,想不到他这个便宜爹还跟村口的白寡妇有一腿呢?
不过,这个便宜点,应该是白寡妇的裙下臣之一吧?
正吃瓜呢,就听到牛母又哭嚎开了:“你说说,你是不是藏了私房钱,又偷偷的贴补给那个白寡妇了!”
“没有,我哪有什么私房钱,咱家的钱不都在你手上捏着吗?”
牛父拒不承认。
虽然他真的把自己的私房钱都贴补给白寡妇了,但这事却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先不说媳妇知道了,以后还能不能和白寡妇继续,就是他的私房钱,恐怕也就保不住了。
所以这会儿哪怕牛母打的再疼,牛父也都咬牙坚持着,说什么也不肯承认跟白寡妇有瓜葛。
牛母噼里啪啦的连嚎带骂打了半天,最后终于打累了,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抹了抹脸上的泪,声音哽咽的问道:“你跟那白寡妇真没事?你没骗我吧?”
一听自家老婆语气有些松动了,赶紧赌咒发誓:“真没事,天地良心,心里可只有你一个人,你要相信我,咱俩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我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你怎么能瞎怀疑呢?”
“哼,量你也不敢,你要是真敢跟那个白寡妇不清不楚的,我非得骟了你不可!我马翠花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牛父满腹憋屈,只能忍着身上的被打的疼痛,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才终于将牛母哄的消了气。
而知云就那么站在黑暗里,听着床上的这两人的口角官司,忍不住咋舌,要知道在原主的记忆,他这位便宜父亲是个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角色!
可此情此景有点崩人设啊!
哪里像是个三脚踹不出屁来的,听听这油嘴滑舌,花言巧语,特别是牛母停止了打骂他之后,他哄牛母的那些话,怎么听怎么像个情场老手。
知云也不打扰他们,就任由他们在自己面前先是狗咬狗,后来又给她喂狗粮。
直到这两人消停了,牛母被哄顺畅了,两口子正想抱着睡觉,知云的声音悠悠的传来。
“想不到你们两个还挺能闹腾的,不说别的,就你们俩今晚这出,都够演一出大戏了,都老夫老妻的了,还玩这一套,恶不恶心呢!”
牛母的抱怨声和牛父的讨好声戛然而止。
静~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才传来牛母带着些疑惑的声音:“当家的,我怎么听见那死丫头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