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放弃挣扎了,无奈地叹气说道:“以后你母亲要能看到我,你得救我!不能让你母亲打我!”他先给自己拿个保命符,心里却依旧忐忑不安。
江韵酒疑惑地问:“我母亲很好的!她就有时候很严肃。不会乱打人”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不明白白锦为何如此惧怕自己的母亲。
白锦呵呵一声,苦笑心想:你可拉倒吧!
他特别清楚江韵酒的母亲折磨人的手段,不让活也不让死,那简直是生不如死。更别想了这个手镯的重要性了,要是被她知道手镯在我这,我还有活路?想到这,白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时候江韵酒还是小小一只第一次历练,懵懵懂懂,不谙世事。在一个偏僻的小道上,遇到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那老头满脸奸邪,拿着糖哄骗她,差一点就要将灵魂换到她身上。
好在江韵酒的母亲察觉到女儿的异样,心急如焚地赶了过来。
她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将那老头的肉一片一片地切下来,那场景血腥而残忍。
到现在那死老头还没死呢,两万多年了,也不知道给那老头用了什么药,竟让他活得比王八还久。
还有一次,江韵酒参加比试,遇到了一个比自己还要强大许多的对手。那场比试异常激烈,江韵酒拼尽全力,却仍被打成重伤。
听说比试结束后那个人骨头全部成灰了,但人还活着,成为了炼药师的药人,终日在痛苦中煎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问白锦怎么知道这些的?当然是听那些下人说的。在这宫殿里,八卦一旦敢说出来,大概率是真的,毕竟无风不起浪,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先答应我! 不能让你母亲打我哦!”白锦追着江韵酒急切地问,他的脚步匆匆,神色紧张,生怕江韵酒不答应。
江韵酒一脸茫然,不知道白锦说的意思所在,但见白锦如此紧张,便嗯了一声。
白锦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可心里依旧七上八下。他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保佑最好没人看得见自己。”
这条路走了很久很久,仿佛没有尽头一般。黑暗笼罩着他们。
“前面有光!”白锦看到后兴奋地说道,声音中满是惊喜与期待,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骤然闪烁的星辰。
两人加快脚步,急切地朝着那束光奔去。脚下的步伐凌乱而匆忙,带起了一阵轻微的风声。越走近越发现,那所谓的光竟是火把散发出来的。
是一个大门,和刚刚的门相似却又不同,不一样的是上面出现了陌生符文。那些符文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大门旁边立着火把,跳跃的火焰将周围照得明明暗暗。
“你看得懂吗?”白锦边看边问江韵酒,他的目光紧紧锁在那些符文上,眉头微皱,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端倪。
“不懂,没见过这样的字。”江韵酒说道,她摇了摇头,脸上同样写满了疑惑和不解。她的目光在符文上扫过,却找不到任何熟悉的线索。
白锦用手触摸这些符文,符文便亮了起来。那光芒瞬间变得强烈而耀眼,刺得两人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