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怀表我们怎么偷得出来?”
白木首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链子一点点短,我当时还怀疑过,这个能不能从脑袋上套出来。”
墨以:“……”
白木首见墨以不吭声,接着问道:“要不,我们趁他洗澡时候试试?”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怕打湿吧?”
墨以歪头:“既然已经知道怀表在哪里了,你直接去问呀。”
白木首:“……??”
这么直接的吗?
墨以疑惑:“你们不是经常谈心吗?”
白木首:“……”
.
海风吹过,钻井台上仅限于项日奎和白木首两人的下午茶时间。
项老大再一次拉着白木首,向他表达充分的人文关爱。
明明说的都是没什么营养含量的废话,但白木首又确实感受到了一种来自长辈的爱。这种感觉格外分裂。
“刚开始会有一些不适应,但是过得久了,你会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