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狗东西,黑衣男子连连摆手,“不不,鄙人当不起殿下这句爱称,谢玄做的事情,关我谢怀什么事?”
他扯过白衣男子,“狗东西在这呢!他才是谢玄,鄙人是谢怀!”
白衣男子对墙头上的聂琚一礼,“殿下,微臣是谢玄。”
他声音沉稳悦耳,态度不卑不亢。
聂琚虎躯一震,差点没从墙头摔下来。
什么?
谢玄不是勇猛无双的大将军吗?
怎么会是病歪歪的美男子?
谢玄眉间似乎带点笑意,声音泠泠悦耳,“殿下金尊玉贵,坐在墙头多危险,你不如先下来,好好指教微臣。”
聂琚捂着心口,“不!本宫就喜欢高高在上的与你说话,没让你跪着算便宜你了。”
她想抽自己两耳光,刚说完一见钟情,接下来还怎么质问他不告而娶?
幸好她还有后手。
往墙外伸手,昆仑奴将一打话本递给她。
谢玄对一众兄弟和和气气道:“还请你们暂且回避,公主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众人一溜烟跑进梅园里,屏住呼吸,耳朵都支楞着,走远是不可能的!这场面实在太精彩了!
聂琚拿出最上面的话本,勉强调整好心态。
“谢玄,希望你能配得上本宫的一见钟情,接下来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谢玄站在墙跟下,“殿下请问。”
“本宫问你,你家中有没有表小姐借住?”
谢玄略一思忖,“微臣在边境多年,最近刚回京,不知道有没有,要问过我母亲才知道。”
聂琚拿出第二个话本。
“你身边有没有长得好看的丫鬟,一心想攒银子出府,却被你觊觎美貌,摁在榻上折腾的那种?”
谢玄嘴角抽了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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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有?”
“真没有,微臣贴身之事都是自己在做,且所用之人都是男仆。”
聂琚点点头,拿出第三个话本。
“你在别院有没有养外室?身娇体软脑子笨,除了侍奉你上榻,什么都不会的那种?”
谢玄深吸口气,“......也没有。”
他没有身娇体软脑子笨的外室,但未婚妻的脑子好像有点异常。
梅林的一众兄弟都扶着树,无声狂笑,今日的快乐,全是广陵公主给的。
“那谢府有寡妇吗?就是你哥哥弟弟们的遗孀,亲的表的堂的都算,她们深闺寂寞,你血气方刚,你们偷偷——”
不等她说完,谢玄斩钉截铁道:“更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乱伦吗?畜牲吗?
树林里的一众兄弟都惊呆了,还能这样吗?那他们可得好好活着!以免死后被人戴绿帽子!
“那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