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将册子收起来,“......没必要看,有些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
聂琚顿悟,“你的意思是,咱们亲自实践,胜过华而不实的话本?”
谢玄嘴角微勾,“......等到新婚之夜。”
聂琚不赞成,为何要等到新婚之夜?
扑上去扒谢玄的衣服,“嗷呜~~小奶猫,你就从了我这只大老虎吧。”
谢玄被她扑得半倒,撑着手臂笑,难道不是小奶猫将自己送到大老虎嘴边吗?
也不挣扎,任由聂琚剥去他的衣服,咬住他的喉结。
两人刚倒在地上,就听谢辞在外面扯着嗓子喊:“谢驸马!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聂琚停住手,“谢长史!驸马这会儿不便答话,有什么事,你与我说。”
“请公主转告谢玄,他父亲回来了,请他回主宅一趟。”
谢玄一怔,抱住聂琚,“这么快?公主,我可能要回去看望父亲。”
聂琚爽快道:“行,我与你同去,说起来,我还没过你父亲呢。”
谢玄欲言又止,罢了,反正公主迟早要见父亲的,希望父亲能着调些。
谢家。
谢太傅打量着长子,数年不见,儿子更加年轻,风雅无双,长了副聪明面孔。
谢敢感慨道:“父亲,本以为无妄要孤独终老,我都想好过继哪个宗子给他了,没想到他不声不响的,却要尚公主。”
谢太傅皱眉,要不是看在儿子刚归家的份上,真抽他两鞭子。
管家来报,“太傅,无妄公子带公主前来。”
谢敢喜道:“快将人迎进来!算了算了,还是我与夫人去迎他们吧。”
聂琚与谢玄已经到厅外,见一蓝衣道袍的男子向他们快步走来。
聂琚道:“咦,谢玄,这人是谁啊?他看着好开心,好热情啊。”
谢玄:“......是我父亲。”
“你父亲?他竟这般年轻?”
谢玄面无表情:“大概是因为他万事不操心,乐天知足。”
谢敢与谢夫人对聂琚行礼,“见过公主殿下。”
聂琚压住嘴角,“两位不必多礼。”
进了厅堂,谢敢暗中打量着聂琚,小公主实在美丽可爱,怪不得儿子乐意娶她。
聂琚问候谢太傅,“太傅近来可好?膳食如何?睡眠安否?”
“多谢公主关怀,老臣一切都好,公主可好?”
“本宫也好。"
两人十分默契,谁也没提谢玄上次挨打的事。
聂琚又问候谢敢,谢敢忙回道:“微臣也好,得知无妄要尚公主,微臣深感荣幸。”
到了晌午,聂琚被众人留下用饭。
席间,谢敢惊异的看着小儿子给聂琚挟菜添汤,这孩子大变样啊。
“公主啊,实不相瞒,无妄自小不爱说话,喜欢独来独处,微臣还以为他有些.....长大后他更加无趣,今日见他有公主相伴,微臣放心了。”
聂琚望向谢玄,是吗?谢玄的话挺多,他也很有趣。
谢灵秋哭笑不得,伯父净瞎说,堂兄只是不爱搭理他罢了。
谢太傅沉声道:“谢敢,我且问你,你外任数年,政绩上有何建树?有无为百姓谋福?”
要是让儿子参加科举谋官,他大概得等个二十年。
“回父亲,这说起政绩,约等于没有,但儿也未贪墨枉法,算不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