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控制,没敢太放肆,就三次。
聂琚捂住胸口,不可能!她看的话本里,最厉害的是十三次,她不可能连零头都受不了。
“......那,那就怪你太久了!”
谢玄欣然接受这个指责,给她穿衣服。
见聂琚肌肤生光,神清姿媚,谢玄一阵心荡神迷,略带乞求道:“......公主。”
聂琚瞥向他某处,“...你,你怎么又...”
...
雨势越来越大,正厅的谢辞等得有些焦急,都什么时候了,也该醒了吧?
鹦鹉也不耐烦了,它还等着表演呢。
终于,在一人一鹦鹉期盼下,谢玄抱着聂琚,顺着风雨连廊来到厅中。
鹦鹉张口道:“山美水美!公主最美!驸马永相随!”
聂琚笑了,“呀,你挺厉害啊。”
鹦鹉见聂琚夸它,得意道:“你还满意吗?老子厉不厉害?勇不勇猛?”
聂琚:“......”
谢玄:“......”
瓢泼大雨中,护卫穿着油帔匆匆进来,递上一封信。
聂琚展来看,上面除却一个地址,其余什么都没有,包括署名。
她将信烧了,这是座私宅,里面可能关着毕克齐,他们得想办法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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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梁国公府。
陆峤立于窗边,不言不语,旁边道士嘴里念念有词,在为他驱邪。
陆夫人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半天后,道士擦擦汗,“夫人,恕贫道法力浅薄,无法解令公子之症。”
陆夫人急了,“袁天师,你可是全京城最厉害的法师,驱邪无数,怎会帮不了我儿?”
“夫人,贫道尽力了,但令郎沉迷往事无法自拔,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们要另寻办法。”
说着他拂尘一甩,“告辞,莫送。”
陆夫人跌坐在厅中,怎么办?系玲人是谁她知道,但真要她开口去求吗?
“峤儿,你看看母亲啊,和母亲说句话吧。”
陆峤漠然看她一眼,似乎无法理解她的焦急。
“峤儿,是母亲对不起你,我以为...我以为你过个几年就会忘记她,没承想却误了你。”
她哭哭啼啼的去找梁国公商议对策。
陆峤转过身来,眼神清明,“青墨,公主最近如何?”
“回公子,自太子出事后,公主去了几次宫中,今日在公主府未曾出门。太子殿下则去看望受伤者,给他们的家属都送了钱。”
他瞧着自家公子的脸色,“公子可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他们兄弟二人都极聪明,眼下不用我帮他们。”
他垂下手腕,太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独了,连自己的亲舅舅都不愿亲近拉拢。
但或许,这也是太子的聪明之处,他不结帮拉派,只会让皇帝更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