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除任军事支度使,还兼任屯田使,夫妻俩常来田间视察,同农户们聊家常。
见他们来了,农田里劳作的人齐声欢呼。
“公主来了,她带着她的驸马来了!”
肃州百姓对于谢玄的印象,就是公主的驸马,谢玄对此十分满意。
聂琚同他们打过招呼后,兴致勃勃的拿起两把镰刀,戴上草帽。
“谢玄,你一陇,我一陇,咱们比赛割小麦吧!看谁先割完!”
趴在他耳边:“你要是赢过我,咱们就做一胎多宝的事情。我要是赢了,嘿嘿......”
谢玄听得嘴直抽:“行。”
聂琚干得卖力,可没过多久,她累得直不起腰,手也疼。
但牛皮已吹出去,她不肯放弃,可怜巴巴对谢玄道:“谢郎,我想赢。”
谢郎给她吹吹手心:“公主去田头等我,我让你赢。”
聂琚蹬蹬跑过去,坐下用双手托下巴,乖乖等着谢玄。
谢玄加快动作,同时割两陇小麦,割到尽头时,聂琚的那陇还剩一指宽。
他将镰刀递给聂琚:“公主来吧。”
不管怎么样,都得让公主赢,是不是?
聂琚用镰刀将最后一把小麦割净,神气活现的看着谢玄。
谢玄不紧不慢,将自己那陇小麦也割干净,郑重宣布:“公主赢了!”
几个戴布巾妇人见此,露出雪白的牙齿,小两口感情真好呐。
收工后,天边晚霞流金,将人脸都染红,农户们热情挽留他们用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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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驸马,今日饭菜好,草民们才敢留你们。”
农忙时饭菜极好,今日有香喷喷的雪白麦饼,刚采摘的新鲜蔬菜,还烤有羊羔肉。
聂琚哪会客气:“行啊,那本宫与驸马就叨扰了。”
她一手拿麦饼,一拿羊肉,吃得极香。
谢玄怕她噎着,给她喂水。
一黑红脸汉子道:“公主,听说高昌国最近又抢劫许多商队,还攻打伊州呢。”
旁人妇人道:“随他去吧,高昌再狂妄,也不敢打来咱们肃州吧?”
汉子道:“你懂什么?伊州也在我们大邺版图,岂能由着他攻打?”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聂琚:“公主,你能不能让驸马带兵去打仗?他听你的吧?”
聂琚咽下嘴里的食物,答道:“你们放心,咱们迟早要收拾高昌,等陛下下令吧。”
汉子高兴了:“哎,哎,咱们都信陛下!虽然我们没见过陛下,但见过公主后,就能知道陛下有多好。”
能教养出这样的公主,皇帝定然也极好。
夫妻俩回到官邸后,一起坐在浴桶泡着热水。
聂琚哼完一首歌,给谢玄一个湿嗒嗒的吻。
就地进行一胎多宝的事情。
事后,她累得不行,直到次日中午才醒,不由哭唧唧,为何谢玄不累?
谢玄哄好她后,叫来毕克齐。
“毕克齐,时间差不多到了,我们明日出发。”
高昌一直在挑事,陛下怕是忍不了多久,他要尽快根治晕眩之症。
对于他的后遗症,毕克齐提出的办法是,让他在同样的时节,同样的场地,将情景重演,从而彻底摆脱影响。
毕克齐正色道:“好,谢将军放心,我会尽力。”
聂琚有些紧张,她握紧谢玄的手:“别怕,我陪着你,你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