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这回明白覆璃说的信任是什么了,可现在他们的压力依旧没有减轻,西璃景萱借着请愿书虎视眈眈,门外还有禁军重重,东璃使团的尊严何在。
“不用了,你回去吧。”覆璃顺口说道。
江林愁眉不展的样子让覆璃不得其解,可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她们现在可是东璃使团,清了清嗓子,背过身去,才道:
“不过这事确实不小。但你也不用太担心,有人会给我们解决的。”
这次赐婚的事,西璃景萱敢做,就不要怕被别人说。西璃景逸不好插手的事,她却无所顾忌,阴差阳错帮他一个忙,她也好拿着这个“诚意”和他谈条件。
江林不会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但继续之前说的信任,覆璃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今天如果来的是程逐,我们可能还要忌惮几分,”是老虎是猴子他们还是分的清的,“可惜今天来的是张奇就丝毫不用担心了。”
这事从根本上来讲他们不能管,也管不了。
他们能做的,就是把这消息提前一点点捅给西璃景逸,让他去做。
“明白了。”
“请将军放心,剩下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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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璃景萱一出事,整个朝堂一大半的官员就被训斥了,上至太师,下至,下狱的下狱,罢官的罢官,罚奉的罚奉,杖击的杖击。
唯独覆璃这儿一点事都没有。
不是西璃皇帝没有忌惮,而是有足够的人可以推在前面。
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事的人是西璃自己。
和江林说完这些已经有些乏了,困意袭来,覆璃觉得自己站着就能睡着。
“你走的时候,和他们说一下,晚饭给我送到书房,不用等我一起了。”
“是。”
“还有,这段时间你少出来走动,尽量都在自己的房里。”覆璃补充道。
待江林出去,覆璃已经精疲力尽,转身就要坐下。
忽的听见不小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要什么时候喝药啊,都冷掉了!”
覆璃一回头就看见宝儿叉着腰,气鼓鼓地看着她。
“……”
对着一小孩,看向那黑漆漆的药,真的是一点喝的欲望都没有,还有她好意思说她怕苦吗?
冷了……会不会更苦……
想到那个味道,竟冷不丁地精神起来。
“既然都冷了,要不热一热再喝?”
有个怕苦的人提议道。
宝儿狐疑地看了一眼,上前,端起药碗送到覆璃面前:“冷的一样能喝。”
不得不说,宝儿果然是医圣的真传,这药煎得都一样的味道。
“喏,还有这个,屋顶上那个侍卫让我给你的。”接过空碗,宝儿才很不情愿地想起自己还是个“信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覆璃。
青色的玉簪印。
眉头总算松开。
“江林有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