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徽瑜愣了一下:“也要带着我?”
杨徽瑜有些忐忑,虽然她和云景成亲以来她也参加了不少宴会,可那都是夫人小姐举办的,她还没参加过娘娘举办的宴会,生怕自己出了丑,毕竟皇宫里的规矩更多。
“自然是要带着你的,你也是我们家的人。”云迢安抚着她,“别担心,就和平时参加宴会一样,而且淑妃娘娘性子温和,不用害怕。”
杨徽瑜吐出一口浊气:“那就好。”
“我方才听我哥说你身子不舒服,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请大夫?”
“就是……”杨徽瑜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云迢听完哭笑不得,看刚才云景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她还以为杨徽瑜得了了不得的大病呢。原来只是来了月事。
云迢自己也痛,因而她很能理解杨徽瑜的感受:“每月都这样不适吗?”
杨徽瑜点了点头:“他每次都这样,小题大做。”
“我让槐夏去煮一盏当归黄芪枸杞饮,最是调经通脉。”
杨徽瑜脸色苍白,说话时声音都在颤:“多谢郡主。”
“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东西我让槐夏煮好了送来。”
……
“娘娘,您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