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怪异公子(2 / 2)

她一向都喜好看的男子。

——(以下新增两千字)

第135章 洞察(加更章)

盛京,大都督府。

书房内,谢宴礼坐在桌案前,一只手支着脑袋,正闭着眼睛。

梦里全都是娇娇的容颜,哭的笑的,高兴的,难过的,痛苦的全都有,可当他想要去抱她时,她便如泡影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不容易这一次她又出现了,他抱住了她,将她扣在怀里,狠狠地亲吻,用力倾注他的思念。

他想她,很想。

不止是拥抱,不止是亲吻,他想她将自己按在床上,撕开他的衣袍,咬他的脖颈,肩膀,喉结……用力咬,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如那天在卫厂,她出奇热情,平时明明不甚喜爱那事的她,却主动在上。

他的大掌覆在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紧紧地将她扣向自己。

她伏低身子,一口便咬在他的喉结上,她的劲儿并不小,尖尖的小虎牙摩挲着肌肤,有些刺痛,但这种感觉却让他疯狂。

就在他想要让她多咬几口之时,他猛然惊醒。

一双本应黑亮有神的眸子,此刻布满红丝,眼底也是青黑一片。

他已经几日几夜不曾合眼了,刚才是抵不住困意和疲惫,才眯了一会儿,却不想,在梦里,他都被她折磨着。

他怔怔地看着桌面上,属于她的画像。

所有的人都在告诉他,她坠崖死了,可他不信。

可当看到河里打捞上来的尸体时,他绷着的那根弦,顷刻间,好似断了。

他其实并不相信那尸首会是她,即便衣服,即便有些模糊的特征都在指向她。

但尸首已经腐败,完全辨认不出真实面目,所以他选择不信。

可不信,他却寻不到她的踪迹。

甚至可以说,他无从寻起。

因为关于她的信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她从小生活的乡下,他去了,她根本就没有回去。

被封了的孟府他也去了,更是不可能有她的踪迹。

他几乎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回去的地方,但一无所获。

而刚才的那个梦,此刻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揉了揉眉心,正准备将画收起来,忽地怔住。

那个梦,那个梦其实并不是梦,而是那天他和她真实发生的。

那天她说了什么?

她说:夫君你抱抱我。

她说:夫君亲亲我。

她说:夫君我还要。

她说:她喜欢孩子。

她说: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别太想她……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他霍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她没死,她不可能死。

那天这些话,是她在同他告别,她是预谋离开的。

所有指向她死了的证据都是她弄的,她在故意引导他,让他误以为她死了。

只是这是为什么?她明明答应了要和他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她为什么要走?

而且这个念头不是突发的,而是有预谋的。

谢宴礼想不明白,他对她不好吗?小姨对她不好吗?她为何要离开?

而且做他的妻子,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于她而言,那都是一个质的飞跃,她竟舍弃这一切。

他忽地想起,她好几次在他书房里怪异的行为,还有第一次去卫厂给他送饭,那是唯一的一次,她单独在他卫厂的书房待过一会儿,还有她想方设法要进卫厂任职。

这一桩桩一件件,在此刻看来,全都不寻常。

所以,她,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甚至不惜舍弃自身清白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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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是孟春娇,这一切都说不通。

可若她,不是孟春娇呢?

这个荒唐的想法在他脑海中形成,他竟觉得可笑。

她不是孟春娇,那她是谁?她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她竟能避开他的人的查探,完美隐藏了身份,可见,她的身份并不简单。

或许说,她背后的势力,不简单。

想通一切,谢宴礼忍不住笑出声,“好啊!本督竟被你玩弄于鼓掌当中,可笑,实在是可笑。”

可谁人不知,他谢宴礼向来都是记仇,睚眦必报的。

“疾风。”他朝门外喊了一声。

疾风很快便推门进来,“大都督,有何吩咐?”

他将桌上的那幅画像拿起,看了一眼,随即丢给疾风。

“拿着这画像去发海捕文书,通缉此女人。”

疾风拾起了画像,也看到了上面画的人正是他们的都督夫人,但听到谢宴礼说通缉时,他还是愣了一下。

“爷,这……夫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再通缉,怕……”也没什么作用了吧?

难道阎王爷还能看到人间的通缉令,将夫人的魂魄送回来不成。

“呵!她最好是死了,不然,落在本督手里……”他手中刚拿起的茶杯在此刻应声而碎。

疾风蹙眉,他从未见过他家爷如此生气。

还是说,都督夫人的离世,他难以接受,脑子出现问题了?

不!不可能!他们家大都督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一个女人给影响了?

可不禁想到平时自家爷和夫人的相处日常,很明显,他家爷是陷进去了。

疾风忙看向谢宴礼,小心翼翼道:“爷,你还好吗?要不要我让府医过来看看。”

谢宴礼摊开手,看着手心处被茶杯碎扎破的地方,已经渗血了。

他将手握住,紧紧捏住,就是要痛,才会记得,他何其愚蠢,竟被一个女人玩弄鼓掌。

“去发通缉令吧。”

“可……都督夫人她……”

“谁是都督夫人?记住,从今往后,你们没有都督夫人。”

谢宴礼脸色非常难看,看向他的那双眸子都冷得吓人。

疾风不敢再说什么,应了声‘是’便赶紧退下了。

刚出了院子,正好碰上来找谢宴礼的徐婉竹。

徐婉竹也知晓了自己的侄儿媳‘坠崖死亡’的消息,哭了好几日,也消沉了几日,今天才从房中出来,也是想着来安慰下谢宴礼。

她了解自己这个侄儿的性子,面上不显,心里可能比她还难过。

毕竟两小夫妻才成婚不久,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而且,这么多年,娇娇还是他唯一上心的女人。

忽然一方不在了,留下的那个人,定然是无法接受的。

在见到从谢宴礼书房出来一脸苦相的疾风时,她便问了一句,“疾风,是不是你们大都督又骂你了?你多担待些,娇娇刚去,他没办法接受,心里难免难过,脾气肯定也是收不住的。”

说完,忽地看到疾风手里拿的画像。

“这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