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依偎在杨枫的怀里,紧紧搂着杨枫的身体,一脸的满足:“殿下真是勇猛,妾身…妾身又…又败给殿下了。”
这样的话,甭管是夫妻之间,夫妾之间,还是情人之间,甚至于青楼之中,没有男人不喜欢听的。
哪怕是青楼女人的阿谀之词,哪怕是男人明知是假的,都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更不要说,杨枫确实勇猛,自然是更加受用这种话。
杨枫抚摸着杜氏光滑的身子,回想着刚才杜氏的主动和癫狂,心中很是喜欢这个女人。
云媚儿已经是很放得开了,但云媚儿素有亡国之妃的名声,更有狐媚之相。
可杜氏在人前端庄之极,绝对的规规矩矩,给人一种非常保守的感觉。
而在床上,只有她和杨枫两个人的时候,杜氏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好比是九天淫.娃下凡尘,放纵程度让杨枫都很惊讶。
不过呢,第一次的时候,杨枫就对忐忑不安的杜氏说了一句鼓励的话:“婧儿如此,本王甚是喜欢。”
于是,杜氏就彻底放心下来,后来也越来越放得开,杨枫自然也就越来越喜欢。
杨枫低下头,在杜氏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喜欢就好,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我彼此舒服之事,这才是阴阳之道。”
“只可惜,大楚国秉承文教之礼,认为女人房事过于放浪,便是无德,可谓之如妓。”
“以至于,大楚国中夫妻之间行房事,不过都是草草结束而已。”
“男子不去研究房术,女子不敢放浪形骸,只为繁衍后代而不得不为之,自然无法尽得男女之事的美妙所在。”
“甚至于,很多女子,只是刚有感觉,甚至于还没有感觉,男子就已经败下阵来,以至于她们从未感受过身为女人的真正快乐。”
“婧儿,你前夫乃是一书生,想必也是如此吧。”
杜氏听了,微微一叹:“殿下英明,正是如此。”
“先夫出身寒门,虽是家道中落,生活困顿,却仍以读书人自居,不肯放下身段,行那些谋生手段。”
“好在,妾身手巧,每日做些女工,倒也勉强能够维持生计。”
“殿下可想而知,先夫从未劳作,身体必然羸弱,虽不至于经年累病,却也是手无缚鸡之力。”
“因此,在房事上,只是新婚之时,先夫勉强可为之。”
“大概是一个月后,或许是频于房事吧,先夫已然不举。”
“先夫极重颜面,两三次不举之后,便不再与妾身同床,每日每夜只是抱书苦读。”
“直到后来,妾身产后三个月,谢铁城着人出手……”
“说起来不怕殿下笑话,其实就在出事七日前,妾身因为无法做女工,又不能出门买面买菜,家中已然断粮。”
“若非是街坊邻居周济一二,只恐我一家三口纵然不被贼人杀死,也已然饿死。”
“妾身恨谢铁城,倒也不是因为先夫,而是因为妾身那只有三个月的孩子。”
杨枫叹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那先夫着实混蛋,百死不能赎。”
“至于谢铁城,本王早晚都会给你一个交代。”
“而孩子嘛,本王多努力几次,定然也会让你再次如愿的。”
杜氏大喜:“妾身多谢殿下。”
杨枫笑着说道:“如何谢本王?”
杜氏娇羞道:“殿下躺好,妾身定会好生伺候殿下舒服。”
一时之间,黑夜之中,云雨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