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维雄喝了一口,挑了下眉毛,味道还不错。
老人介绍自己叫维德,已经快九十岁了,平时没事的时候都在看书。知道伍维雄是东方人,维德特别惊喜。
伍维雄趁机说出了来此的目的,维德很吃惊,问道:“那个艺术展览是什么样的传说?”
安娜给维德大概介绍了一下,主要是她也不是很能说得清楚。
维德听后有点惋惜,他要是知道这个展览是跟那个传说有关系,他就是爬都要去参加的。
伍维雄追问道:“维德先生,你对那个展览上的传说有了解?”
维德点了点头,说:“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他们,我研究了大半辈子,没想到唯一近距离能接触的机会让我错过了。”接着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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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维雄又问:“您能给我们讲讲那个传说吗?”
维德眼睛望向窗外,陷入了回忆一般,良久,他回过神来,给三个人讲了一个故事。
差不多快有六十年光景了,那时候我还年轻,跟着父亲去东方国看他的一个好朋友,名叫魏国庆,是个考古学家。我们到达东方国的时候,他刚从一个考古遗迹回来。看到我父亲他很激动,两人当晚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魏教授就把他从遗迹中带回的器皿、瓷片和许多照片拿出来给父亲和我欣赏。父亲那时候对考古一窍不通,也不是很感兴趣。可我却恰恰相反,看着那些精美的瓷片还有器皿,我看得目不转睛,不停的提出问题。魏教授看出了我对考古的热爱,毫无保留的给我讲解。我跟父亲在那住了一个多月,我哪也没去过,每天醒了就往魏教授那里跑,听他给我讲那些瓷片、器皿的用途、来历,直到最后东西被一拨人给带走,我还回味无穷。
没有了那些古董看,但是魏教授还在,他就给我讲关于那个遗迹的故事。那是两个远古时期的部落,当时还没有文字,人们都用符号或者图案来记录重大事件。魏教授虽然不能完全复原历史原貌,但是也能了解个大概。一个叫炎狼的部落攻击了一个叫黑巫的部落,为了黑巫部落的资源和巫术,在那个年代,侵略很正常的,失败的一方不是被灭国,就是俯首称臣。黑巫部落在那场战斗中失败了,他们为了保住自己部落的巫术选择了远行。
由于出走的匆忙,留下了很多带不走的东西,就有了考古价值。听魏教授说,有一个很重要的象征保留了下来,叫图腾。但是他还不能完全破解上面的意思,他虽然懂一些古文,但是那个部落在历史资料里很难找到记载,所以他也只能看懂一二。只知道文字是治愈、水源、古惑,至于那些符号代表着什么意思,他就无从得知了。
从东方国回来以后,我对那些古代文明念念不忘,就开始四处打听年代跟那些部落有关的一切。可能是时间太久远了,我又是在国外,只了解到他们的后裔还存在,变成了组织的形式。一百多年前,在离我们这不远的一个国家就举行过祭祀活动,可惜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从那之后,我对东方文明深深的迷恋,不只是那些部落,还有其他年代的历史。
维德讲述完依旧看着窗外,仿佛已经回到了年轻时在东方国时的场景。伍维雄不忍心打断他,安娜就先开了口:“祖父,那你这么多年没再去过东方国吗?”
维德听到安娜的问道,从回忆中回过神儿来,说道:“去过一次,可惜魏教授当时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不过我跟他的儿子还有联络,我们偶尔会通信,现在是发邮件了。”
伍维雄听到这儿,插话道:“维德先生,能把魏教授儿子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们可能需要他的帮助。”
维德看了看伍维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我想他应该也很愿意帮助你的。”
拿到了魏教授儿子的联系方式,伍维雄和大卫起身告辞。安娜很久没来了,要留下来陪陪祖父,两人先行离开了。
回到国际刑警提供的住处,伍维德将这一情况汇报给了高卓。高卓很高兴他们的发现,准备去拜访魏教授的儿子。他又把这边的情况给伍维雄大概讲了一下,林墨是被收养的,他养父母原来在欧洲的住址也发了过来,让伍维雄有时间去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