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如今外面都是世子的传言,如果再传出连祖母的药材都要用儿媳的嫁妆来买,明日侯府会成为上京的笑柄。“
陈玉兰心中堵着一口气,你不说出去,谁会知道用了你的嫁妆。
陆晏柯是陈玉兰的心头肉,儿子不就是宠幸个女人,就被说得这么不堪,如果再传出不好的传言,儿子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去到我的妆匣里拿一百两银票。“陈玉兰不愿意也得愿意了。
婢女应了一声,立即去拿银票了。
”母亲!一百两只能制作出两粒药。“江楚薇好心提醒。
”什么药这么贵?这不是抢钱吗?"陈玉兰没好气地说。
“以往祖母的药是用我自己的银钱,一次就制了十颗。母亲是舍不得给祖母吃药吗?”
陆晏柯黑了脸。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侯府会这么艰难。
原来以前侯府都是靠江楚薇养着。
他看向母亲。
陈玉兰只好说:”从我的私库中拿五百两。“
她的心中简直在滴血。
这是她好不容易贪墨的前侯夫人的嫁妆啊!
小主,
全部给这个老不死的买药吃了。
她看向老夫人,还真是一毛不拔啊!疼成这样,就是不松口用自己的私房钱,是想把自己的私房钱带到棺材里面去吗?
见陈玉兰答应拿钱,陆老夫人看一下江楚薇;:"薇儿,你快去,快点把药制作出来。"
"祖母!药丸制作出来至少要十日。”
陆老夫人两眼一翻,又晕死了过去。
被折磨十日,还不如让她死了。
“祖母!祖母......”屋内一阵兵荒马乱。
陆晏柯恶狠狠的看向江楚薇,她就是故意的。
收好了五百两银票,江楚薇没有一刻停留。
“小姐,你真的要为老夫人制药丸吗?”夏棋愤愤不平。
她们一家人联合起来骗小姐,到今日为止,连个解释都没有。
“当然要制啊!十日后老夫人的头疾也差不多好了。”
“老夫人受折磨十日,小姐要制药丸,就不用去侍疾了。”冬画解释。
”怪不得小姐以往一日就能制完药丸,说要十日,原来是这个道理。” 夏棋挠了挠头。
她总是直来直去,个中弯弯绕绕,确实不太懂。
“以后你只保护小姐,少说话就可以了。”春琴白了她一眼。
夏棋一把箍住冬画:“谢谢妹妹给我解惑,以后姐姐就跟着你混。”
江楚薇笑道:“你羞不羞,冬画比你还小上两岁。”
“小姐!”夏棋撒娇。
春琴:‘你别装出一副小女儿娇态,一点都不像你。“
夏棋:.......
主仆几个一路说说笑笑到了雅芳院。
秋书道:"小姐!陆小姐拿了你许多首饰,是不是要拿回来?”
今日陆燕芳的嘴脸让她们为小姐不值。
“对,小姐!陆小姐实在太可恶了。她在这里小姐这里打秋风不是一次两次了,今日头上戴的步摇就是小姐的嫁妆。”
夏棋看着她在小姐面前张牙舞爪,差点忍不住扇她两个嘴巴子。
一家子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