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是跟了一个大胆的人,不光大胆,更有能力,有背景。
“好啦,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鲁王没有那么蠢,毕竟现在叛军还在兖州城外,他可操心不了这么多事。”
“是。”
徐天爵看着心惊胆颤的冯懦,也是会心一笑,他之所以敢这么说,也不过是试探一下他罢了,至于他去检举揭发自己,又没有任何书面文书,谁信呢?
再说一个没有用,血缘关系也不是那么近的的鲁王和一个能征善战力挽狂澜的将军,是个人都知道会怎么选。
也就是在这空隙之间,底下的百姓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有不少德高望重之人被推了出来。
对着徐天爵问道:“大人说话可算数,我们也是被贪官污吏逼得无以为生,才会铤而走险,可心里还是敬重天子,大明是我们的国,我们也不想国乱。”
“你们放心,只要你们真心悔过,这一切我一定是说到做到,而且我会在这些城中设立我徐家的商铺,一旦我说的没有落实,你们可以来徐家的商铺,自会有人将一切告知我,我会为你们做主。”
“既然如此,我们愿意听从大人安排。”
“对,既然能分得田地,那我这就让我家孩子回来。”
“娘俺要爹,俺要爹。”
“好,也让你爹回来。”
眼看达到目的,徐天爵也是高兴,毕竟,这种拐弯抹角是最好的办法,要是一开始就说让他们去劝降自己的儿子,丈夫,恐怕成功的几率不大,没人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群立马引起骚动,现在他们也吃饱了,自然有心思来思考身后事,不管是有见识的没见识的,此刻都能看得出来,起义已经成了一场荒唐,他们这些人按理来说都要被朝廷杀头,现在徐天爵却给了他们一条生路,而且还是条不错的生路。
到底该怎么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但话又说回来,朝廷在他们心中的信誉已经很低了,不然也不会爆发起义,朝廷真的可信吗?
不过能想到这一点的人,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人在听到土地和减免赋税的时候,已经心动了。
就在底下百姓讨论时,冯懦也忍不住上天说道:“大人,这减免赋税,到时候可以和朝廷商量,毕竟此前不是没有案例,可是这分发土地,实在是有些难了。”
冯懦终究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在他的认知里,土地基本都在地主富商、豪门贵族的手里,想要从他们手里拿谈何容易?
对此,徐天绝也只是笑了笑,随后说道:“郓城、邹县、滕县、巨野以及其他数座城池都已经被叛军攻破了,以他们那种仇富的心理,恐怕地主富商早就被杀干净了,就连那些村里的乡绅,恐怕也没有几个存活了,毕竟这场起义可是声势浩大,牵连了十几万人。”
“大人是想把这些无主的土地都分给他们。”
“对,我已经上奏太子殿下,我相信殿下会同意的。”
看着徐天爵一脸自信,冯懦是一阵忧心,随后忍不住开口提醒道:“大人,难道您忘了兖州城了吗?里面可还有鲁王以及十几位郡王,他们难道会拱手相让这些土地?”
冯懦终究还是把自己最担心的事说了出来,皇家宗室一贯贪得无厌,这些土地恐怕逃不了他们的魔爪。
说到这儿,徐天爵也有些怒意,大明就是因为这些蛀虫才不断衰败,早晚有一天要杀光这些没用的东西。
“冯懦,你是忘了太祖皇帝为什么分封诸王了吗?诸王有监督地方之责,鲁王治下的鲁南发生如此大规模的叛乱,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这是失察之责,现在还敢伸手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果这样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了,说不定咱们还能在徐鸿儒那里看到鲁王的书信。”
此话一出,冯懦当场就懵了,所幸徐天觉说的声音不大,也就他们两个人能听,关键是这是能说的吗?公然栽赃陷害一个亲王,虽然或许这件事或许不会深究,但是足够让鲁王担惊受怕了。
看来自己是跟了一个大胆的人,不光大胆,更有能力,有背景。
“好啦,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鲁王没有那么蠢,毕竟现在叛军还在兖州城外,他可操心不了这么多事。”
“是。”
徐天爵看着心惊胆颤的冯懦,也是会心一笑,他之所以敢这么说,也不过是试探一下他罢了,至于他去检举揭发自己,又没有任何书面文书,谁信呢?
再说一个没有用,血缘关系也不是那么近的的鲁王和一个能征善战力挽狂澜的将军,是个人都知道会怎么选。
也就是在这空隙之间,底下的百姓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有不少德高望重之人被推了出来。
对着徐天爵问道:“大人说话可算数,我们也是被贪官污吏逼得无以为生,才会铤而走险,可心里还是敬重天子,大明是我们的国,我们也不想国乱。”
“你们放心,只要你们真心悔过,这一切我一定是说到做到,而且我会在这些城中设立我徐家的商铺,一旦我说的没有落实,你们可以来徐家的商铺,自会有人将一切告知我,我会为你们做主。”
“既然如此,我们愿意听从大人安排。”
“对,既然能分得田地,那我这就让我家孩子回来。”
“娘俺要爹,俺要爹。”
“好,也让你爹回来。”
眼看达到目的,徐天爵也是高兴,毕竟,这种拐弯抹角是最好的办法,要是一开始就说让他们去劝降自己的儿子,丈夫,恐怕成功的几率不大,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