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曼柔声说。“堂堂,你和保镖叔叔先回家好吗?”
孟鹤煜。“对,你先回家,大伯帮你教训孟秋。”
“呜呜,好。”孟言堂哭着点头,黎姿曼心疼命苦的孩子,揉了揉他脑袋给予安慰。
即使黎姿曼很努力想守护住孟言堂的孩童心性,可孟秋实在是太不争气了,带给他太多的负面影响。
一时之间,孟言堂对孟秋的恨意,很难消散,甚至越来越深。
孟言堂认为,要不是孟秋从中阻挠,不认他和特娇,孟鹤田和特娇,何至于早殇殒命,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至少孟鹤田回泰国治病的时候,特娇和孟言堂可以跟去照顾他,都是孟秋害的。
保镖抱走孟言堂之后,孟秋咬着牙,指着孟鹤煜和黎姿曼愤恨。
“多管闲事的东西!这是个野种,野种!”
医院走廊的尽头,时不时会溜出几个看热闹的脑袋瓜,孟鹤煜烦乱,让保镖去赶人。
保镖赶走一波又一波的好事者,封锁掉这一层。
四下无人,安静的走廊,只有孟秋的怒吼和孟元低沉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黄颖好言劝慰。“孟秋,我们做过亲子鉴定,堂堂确实是你孙子,孟秋,到现在你怎么还执迷不悟,你到底要作孽到什么程度!”
“我不信!怎么可能!”
黎姿曼不冷不淡开口。“我是学医的,换过肾脏的人依旧可以传宗接代,毫不影响。”
孟秋脑回路清奇。“说不定是孟鹤煜的,是孟鹤煜和特娇生的野种,赖在我儿子头上!”
孟鹤煜白了他一眼。“的确,孟言堂是和我做的亲子鉴定,有血缘关系,不过是叔侄,不是父子。”
黄颖。“所以啊,孟秋,你听明白了吗?堂堂是你孙子,你亲孙子!”
孟鹤煜。“妈,他连自己亲儿子都不在乎,更何况是孙子,别和他白费口舌了。”
孟元揉着快被孟秋气炸的脑袋,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抢救室,面色苍苍。
黄颖。“孟秋,鹤田死的时候你没在身边,韩束呢,她总该在的啊,她说没说鹤田有什么遗言!”
“哼,她应该在哪个M国大兵的床上放骚!”
“什么?”黄颖震惊。“鹤田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病死在医院的?”
想到这,孟秋脸上痛苦极了。“应该是…”
“我的天呐!”
砰,孟元起身,他路都走不稳,二话不说揪起孟秋的脖领,狠狠给了他两拳头,照肚子打去。
两拳头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打完之后黄颖扶着他快坐下。
孟秋趴在地上,捂着胸脯,吐一口血水出来,疼到脚心发麻,干咳几声,感觉五脏六腑快被搅烂的疼。
“咳咳…你怎么不打死我。”孟秋有气无力的说话。“打死我,我向妈告状。”
“你还不该打嘛!”黄颖跺着脚和他喊。“你卖墓地就算了,爸妈养老的别墅你也坑,养老金你也抢,鹤田那么好的孩子你都不给他照看好,孟秋,你该打死!”
孟秋不反驳一句,反驳不出来。
黄颖给孟元顺气。“你可别气个好歹。”
孟元摇头。“我没事,孟秋,你半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了,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从今天起,你给我反思,反思。”
孟秋更不吭声,反思他不会,他现在手痒,摸不到赌牌想给双手剁了去。
孟秋和韩束混迹赌场多年,早就对时间没什么概念,看见孟鹤田的骨灰坛子时,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儿子。
韩束嫌恶万分,不看也不要,让人把骨灰坛送到孟秋面前。
然而,见到骨灰坛,孟秋的第一念头不是给儿子骨灰安葬,而是想到了马六甲的祖上墓地。
一夜之间,在赌桌上,输掉了一家四口的墓地。
还想要孟爷孟奶的墓地使用权,遭到孟爷狠戾的拒绝,他扬言断绝父子关系,彻底闹掰。
就连孟鹤田的骨灰坛,他都没有管安葬,随便放在赌场角落里落灰。
韩束更甚至想把骨灰坛扔进臭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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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在赌场潇洒的泰国法务得知,孟元的故交,好心帮忙把骨灰坛送到一家佛庙安放,供上了香油灯火。
孟鹤煜突然想到。“我找人要孟鹤田骨灰,给了你一百多万,是你要的,还是韩束要的!?”
孟秋眸光恶毒。“贱人要的,该死的贱人。”
孟元烦到极致。“行了,你闭嘴,闭嘴。”
黄颖叹气,坐在捂着耳朵的黎姿曼身旁。
孟秋安静下来,黎姿曼抬头看,孟秋面带煞气和戾气,好像一个凶恶仇大的杀人犯。
对比孟元面容宽厚仁慈,一个天使一个恶魔。
黎姿曼小声问。“妈,孟鹤田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到孟秋和韩束了嘛?”
黄颖接连摇头。“不能,鹤田那孩子聪明多智,挺懂礼貌的,对我对你爸特别尊重。
都是孟秋和韩束没心,糟蹋了这么好的孩子。”
黎姿曼点点头,觉得黄颖说得对,韩束和孟秋的确没心烂肺。
孟鹤煜小声地说。“肯定是孟鹤田给堂堂留下来的那两个亿惹了孟秋不悦了,他们才不管孟鹤田的身后事!”
黎姿曼哦着嘴点头。“对哦,我给这个忘了。”
孟鹤煜骂一句。“所有啊,孟秋和韩束,不配为人。”
孟元眉头紧锁。“行了,你别管,我来处理。”
孟鹤煜不说话了。
吧嗒。
抢救室里出来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