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娴肯定是看见我给曼曼打的银锁上有沈轻言三个字,她以为我给我孙子孙女打的银锁,才会在死前念叨的。”
沈奶。“你个傻子呦,怎么不把银锁藏好,哎呀,吓死我了,秦铮怎么就知道我的宝贝孙女叫沈轻言呢,哎呀。”
沈阳北有点害怕。“妈,秦铮除了沈轻言,应该不知道别的,小娴也肯定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肯定告诉秦铮。”
沈奶敲打他。“你这不是废话,要是被秦铮知道了,他还不扒了你的皮!”
沈阳北咽了咽口水。“是啊,秦铮,得扒了我的皮。”
沈爷。“行了,从今往后你老实点,小心办事。”
“嗯,我知道了。”
沈奶。“哎呀,我的好孙女哦,我是怎么喜欢都喜欢不够,都是你这个废物!”
沈阳北暗戳戳的说。“怪黄颖。”
沈奶。“怪你,怪你,就怪你,废物。”
沈阳北有点不服气。“全怪我,都怪我,黄颖怪我,你们也怪我,要是我女儿知道了,说不定也怪我。”
沈爷。“闭嘴。”
沈奶。“这回麻烦了,今后可怎么告诉沈鹏呢,哎呀,我这半辈子给你还债,都还不清呦。”
沈阳北。“等秦铮去南岛,我就告诉沈鹏!”
沈爷。“你给我老实点,沈鹏知道了,说不定也要厌弃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沈阳北。“那…怎么办啊?”
沈奶。“还能怎么办,我们老两口咽气前,在告诉沈鹏呗,我拿命向沈鹏替你求情,你个没用的东西,哎呀,气死我了。”
沈阳北不说话了,他儿子得意飒飒的帅痞公子哥,生平最恨脚踏两只船之人。
沈鹏要是得知真相,说不定,会和沈阳北断绝父子关系!
沈阳北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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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玻璃洋房。
圣陶沙岛的夜晚,漆黑素穆,岛上植被多,沙沙作响的动静从椰子林里传来,如缕不绝。
黎姿曼软在孟鹤煜怀里叹气,那男人嗅着青丝上的栀子花香,有感而发。
“沈轻言,名字真好听。”
“肯定是妈给我取的名字,轻言,是未考虑全面,不慎重的意思。”
孟鹤煜笑了笑,伸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
眸光温柔,语气温和:“不是的,妈以前挂在嘴边一句话,“轻言大义者临难必变节”,经常无意识念叨出来,我听见过多次。”
黎姿曼吸了吸鼻子。“诸葛亮传下的警世名言,哥,你知道什么意思嘛?”
“以前不知道,今天我特意搜了搜,还是不太明白,你给我解释一下吧。”
“好。”黎姿曼阖着眼眸说。“喜好高谈论阔,大讲道义之人,在面临危难,或者重大考验决策时,往往不能坚守原则,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
人心,风云间变幻,莫测高深,决不能单看表面几句话,就轻易揣测真假。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很复杂。”
孟鹤煜:“我想妈是想告诫自己,要做到知行合一,不想做背信弃义之人。”
黎姿曼:“可能妈是想,讽刺沈阳北的虚假,她被未能坚守誓言的沈阳北骗了。
妈和沈阳北肯定有过相处爱恋的时刻,也经历过一些磨难,才会说“轻言大义者临难必变节”。”
孟鹤煜:“曼曼,你真的好聪明,那你知道你的小名叫什么吗?”
“嗯?”黎姿曼摇头。“不知道。”
“月儿。”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