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造成如果各县利益分配不到位的话,田豫这个太守将过得无比艰难。
“国让,看到如今的河南郡,为娘心中高兴不已。”看到河南郡百姓脸上的笑脸,和不断变化的街道,田豫母亲可以说深感骄傲。
自己出门遇到熟人朋友,谁不称赞自己几句?她更加清楚,这些都是因为田豫。
“娘,我们担任太守不是想象那么好做。”
田豫母亲瞪了他一眼,“你是百姓选出来的太守,这比以前朝廷任命的太守让为娘高兴十倍不止。
再难也要办好百姓的事情。”
“娘放心,儿子明白。”
“国让,大统领不断把权力放到地方,这是意欲何为?”田母有时实在看不懂刘恢做法,世人都爱权力,而刘恢把权力当成洪水猛兽,避之而不及。
“娘,您认识大统领也有十多年了,用他的话说,权力谁都爱,但是,所有的人抓住权力不放,最终受伤害的是天下万民。
郡里权力大是为了制衡中枢,达到平衡的道理,在华夏,不允许一个人说了算。”田豫解释道。
“我听你夫人给为娘说,华夏现在印钱的反对权力给了地方?”
“是,主要是为了保护百姓的利益。”
田母点了点头,“用洛阳老百姓的话说,大统领才是心中真正有天下万民的人。”
“这点,儿从未怀疑过,这十多年一直如此。
不少人经常批评他,他几乎从不回应,自己错了就改就道歉,对方批评错了,他也不发表言论。”
“老身知道,这就是常说的权力对等,普通人可以骂有权力的人,而有权力的人不能骂普通百姓。”
“看来娘也知道如何用权力了?”
“你小子翅膀硬了,敢拿为娘说事。”
“儿岂敢。”
“听说大统领母亲的坟墓旁,被人定期在打扫?”田母问道。
“是,都是附近的百姓在做,大统领并不知道。”
“哎!老身相信,大统领母亲地下有知,一定会高兴不已。
周边皇陵工程浩大,现在都长满了杂草,没有人愿意去拔掉一根。
而大统领母亲的坟墓虽然普通,而这里一根杂草都没有,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是啊,百姓并不傻,尤其是华夏这种制度下,让他们明白了是非。
谁对他们好,他们清清楚楚。”田豫点头说道。
“国让,两年后河南郡守还要换届选举,你会继续参选吗?”田母问道。
“儿已经想明白了,为何不参选呢?孩儿也才刚满三十。”
“好,你把工作做好,家里有我和你夫人,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