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还挺有父子情怀的,呐行,老子的鞋子有点脏,把它舔干净!”
窟哥没办法,谁叫他是人家待宰的羔羊呢,伸出舌头,勤快地舔了起来。
“不错不错,明天就你跟我出城了,你小子到时别跟我耍花样,要是你敢逃跑,你父亲的性命名节,将会毁于你手上!”
“是,我愿听从主人您的调遣!”
为了让这群契丹俘虏乖乖听话,张小五可谓煞费苦心。
这些俘虏里面有十几个是具有威望的小部落首领,论听话程度远不如卧龙凤雏两哈士奇,而且还有煽动舆论的威胁。
对于这一类人,张小五百分百不会留。
于是,在那一段时间里,这个首领今天吃饭时被噎死,那个首领早上洗脸被淹死,还有的在骑母羊被羊踢死,更有甚者,睡着睡着就死了…总之死的这些首领,死法千奇百怪。
以至于现在他们群龙无首,只得乖乖听令调用。
第二天,高句丽的大军如约而至,对辽东郡城进行三面包围,独留西门给隋军逃跑。
高句丽这样做无非就是打压隋军的士气,让守军有逃跑的欲望,这种围三缺一的战术,自古以来屡试不爽,就连高句丽也学会了。
张小五把四千多契丹俘虏召到一起,对窟哥道:“你给我翻译,我说你翻译,明白?”
“明白!”
“有兄弟在这里的,兄长出列!”
“没有兄弟有亲戚在的年长出列!”
“没有兄弟也没有亲戚但有朋友的,年长出列!”
……
一通筛选出来,总算分出两千契丹俘虏出来。
“张卫,给他们发皮甲马匹武器!”
“咚咚咚…”
城外鼓声大作,高句丽终于发起了进攻。
善于防守的三千鸳鸯兵分三处在城墙上列阵,张汉的两千五百士兵则操控这床弩、弓弩,朝正在进攻的高句丽兵潮射去。
就在攻守双方打得如火如荼时,南面的城门突然打开,张虎带来一千重甲骑兵如同一柄钢刀刺了出来,正在攻城的高句丽士兵被打得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溃退下去。
张小五之所以选择南门出击,是因为南面的敌军不足一万,田忌赛马,专挑软的捏。
就在南面高句丽军溃败后,张虎的重甲骑兵后面冲出许多的鸳鸯骑兵和契丹骑兵,如同龙卷风一样迅速席卷高句丽军阵。
这样一来,逃跑的高句丽士兵跑得更加不要命了,硬生生把严阵以待的己方军阵给冲垮,连带他们也不得不开始溃逃起来。
但张小五哪里肯罢休,这一战誓要一战定乾坤,亲自带头冲锋,如同猛虎入羊群。
南面的高句丽军本来就少,再加上基本是步军,哪里抵挡得住四千快速奔跑的骑兵,瞬间就被冲得七零八落。
特别是契丹骑兵,打顺风战彻底把他们的潜能激发出来,弯弓搭箭,抬弓就射,还特么的准,不愧是从小就练习骑射的,张小五的这两千鸳鸯骑兵,除了火器和编组有优势外,其他的啥也不是,完全被契丹骑兵碾压。
南面高句丽军的溃退,顺便也把东门的主力部队也给冲垮了,气得那几个城主破口大骂,但现在队形已经乱了,根本无法组织抵抗,只得一起往后撤。
东门的敌军一撤,北门的敌军见大势已去,也不得不选择撤退了。
但惹神容易躲神难,一旦全军溃退,对于骑兵来说就是一场宴,一旦被咬住,怎么也无法逃脱。
五万高句丽大军,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击溃,伤亡惨重,一路上全是高句丽士兵丢掉的盔甲和旗杆。
在追了几十公里后,张小五就追不上了,因为高句丽溃军已经借助地形逃入深山老林中,就如同就地消失一样。
就在张小五准备回城的时候,一个被张小五提拔的契丹骑兵跑了过来。
“禀大都督,窟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