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东西南北市,以及各个闹市之上,几乎人满为患,把街道围堵得水泄不通。
“天呐,这科举已经多年未举办了,如今又兴起了?”
“是啊,而且好像是每年都有呢!”
“还有,还有,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贵贱……也就是说,只要自认为有才,都可以直接参加科举,没有任何的限制!”
“最重要的是,考试资料还不用钱!”
……
百姓们议论纷纷,无不为朝廷这项举措拍手称快。
特别是一些寒门学子,亦或是学过一点私塾的平民百姓,纷纷欲试。
与此同时,带着朝廷政令的驿卒快马加鞭,朝着各郡县四散而去。
这一项政令,必将掀起一阵可怕的浪潮。
在与吏部、礼部、工部交代一些细节之后,张小五便朝着紫薇宫而去。
进入宫门之后,远远就听到那渗人心魂的靡靡之音。
张小五越感不对劲,快步走进寝宫,一把推开房门。
张小五的突然出现,殿内的音乐立即戛然而止。
“哦?五郎来啦!”
张汉左拥右抱,几个绝色美人围着他转,看张汉的表情很是享受。
而在台阶之下,几个身着华丽衣服的老者正和颜悦色地拍着马屁,见进来的是张小五,立即收敛起表情,很是紧张。
张小五快步走入,对着周围环视一周,大声喝道:
“出去!”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把目光投向张汉。
“诶,五郎,这些都是朕的朋友,别总是顶着这暴脾气,有话好好说嘛。”
台下的四个老者连连附和,是又吹又弹的,就差点把蜜给抹嘴上了。
“孤再说一遍,无关人等,都给我滚出去!”
张小五这一声喝斥,比之之前,声音大了许多,吓得那些舞女、乐师们连忙抽身离开。
见那四个老者和继续抱着张汉的三个女子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张小五直接将手中横刀拔了出来,吓得四个老者连连后退几步。
“啊!”
一个黄衣女子惊叫一声,把胸部顶在张汉的胸膛上,埋怨道:
“陛下您看,吓死奴家了,当着您的面拔刀,这是不把陛下您放在眼里呐……”
听这个女子这么一说,张汉也感觉颜面扫地,对着张小五喝斥道:
“小五,你干什么?快把刀收起来!”
黄衣女子见张汉发怒了,越加放飞自我起来,继续道:
“陛下,您才是皇上,做皇上的,怎么能让儿子要挟呢,您说是不是?做儿子要有做儿子的样子,当着皇上您拔刀,成何体统呢。”
骚姿妩媚的同时,还时不时用眼神挑衅张小五,这可把张小五的怒气拉到至极。
他大步上前,大手抓住那黄衣女子的手臂,一手用力拉了下来,同时右手举刀刺去,直接贯穿她的腹部。
顿时鲜血撒出,黄衣女子口吐鲜血,当场毙命。
“啊…”
剩下的两个女子惊叫一声,迅速离开张汉的身体,四散奔逃。
而台下四个老者见势不妙,连忙撒腿就跑,他们可是了解张小五的狠辣的,说杀人那是当场就杀的那种,如今当着张汉的面都敢如此,他们还怎么敢继续留在这里。
于是乎,整个殿内只留下张汉与张小五两人。
张汉也被张小五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张小五敢当着他的面,杀他的爱妃!
“你,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你杀的是谁吗?那是你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