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来整说道,“敌将虚实不明,你且小心行事!”
费青奴点了点头,随即点了三千兵马出城,在城外列阵,士气恢弘,斗志激昂。
“呔!”费青奴肩扛着一把大砍刀,手指着王君阔道:“来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费某刀下不伤无名鼠贼!”
王君阔哈哈一笑,脸现鄙夷之色,更响亮回敬道:“吾乃大汉忠武将军王君阔,你又是哪里的无名小辈!”
“啧啧啧!”费青奴一声冷笑,“大隋左翊卫大将军帐前武贲郎将费青奴是也!尔乃篡隋之逆贼,也敢口出狂言,自诩将军,风大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呦,我以为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淫无道的隋帝手下淫贼!”王君阔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天下人都知隋帝无道,人人得而诛之,尔得以苟活却要逆天行事,我看你还是早早自刎跟随隋帝共赴黄泉得了,免得我再给你脖子上来一刀!”
天下人都知道杨广确实荒淫无道,这一点费青奴自己也承认,但连他也被骂为淫贼,这让他如何受得了,心中万丈怒火勃发,舞刀拍马便朝王君阔冲去。
王君阔见费青奴急了,也挺枪跃马迎战。
两马速度如风,席卷而过,相错之时,费青奴攥紧刀柄,顶在腹部,把刀刃朝着王君阔的腰间,试图借马匹的冲击力,将他一划两断。
王君阔根本不理会袭来的长刀,反从侧前方,直取费青奴脖颈,用力刺去。
他玩的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你的刀砍中我?我的枪头也会刺到你!咱们小偷遇到贼,谁也别说谁!
费青奴恨得牙根直痒痒,对于王君阔这种无赖,他也毫无办法,只得忍住怒火,撤回长刀,用力一扫。
“呛啷!”一声巨响,两把武器相撞,震得费青奴耳边嗡嗡作响。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两匹马便飞奔而过,这一个回合,费青奴和王君阔不分胜负高低。
二人转过马头,再次冲过来,战在一处,厮杀一团。
两匹马,八个马蹄踩踏地面,激起大片飞尘,渐渐遮挡了众人观敌了阵的视线。
只听烟尘中丁丁当当暴鸣不止,呼喝之声此起彼伏,显然是打斗到了激烈之处。
就在两人相斗正欢的时候,李公逸趁着这阵烟雾拍马而出,手持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公逸的长枪就刺中了费青奴的后背,由于是骑马冲刺,力道非常大,枪头直接透出前胸。
费青奴双眼死死盯着穿过他胸膛的枪头,不甘地咽了气。
“不!青奴!”在城头上的来整不停地捶打着墙砖,撕心裂肺地喊道,“卑鄙!无耻!给我出城,全军出击,把他们都给我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