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妻妾成群,骨血却只有女郎一人,他早谋定,回来便向主母提亲。
主母对他亲厚,他再提出生一二子继承娄姓,主母该是愿意的。
主人虽厌他乖戾粗鄙,若主母劝说,加上为娄氏延续血脉,怕是会应允,若娶女郎,娄氏产业迟早便入其手中。
若是主人一味不愿,他就会寻机除掉主人,如此,家中缺少顶梁柱,主母和女郎必然只能倚重他。”
“你二人为何知之甚详?”魏安疑惑道。
“这。。”两人有些面面相觑。
“既然无用之人,那便死去吧!”魏安举起方天蛇戟,先宰了一人,直接将脑袋砍了下来。
另一人被同伴鲜血激了个激灵,木楞了半天,大叫道:“别杀我,别杀我,我说。”
“他借着表亲的身份,贪墨主人的钱财,此前府中老管家知道他一些恶行,屡次劝主人将其发配,否则必生祸端,我二人被他以重金收买。
在行商护卫时联系独山贼杀了老管家,并将一半货物私卖,算是交了投名状。
因而他将我二人引为心腹,承诺保我等富贵,谋划皆不避我二人。”
“姑爷府上的护卫皆其亲信,早已被他用钱财笼络。
女郎身边的仆妇,也得其钱财,为其通风报信。
他原本是想尽快除掉姑爷,只是女郎心善,白日,魏氏众人在宅中进进出出,他动手不便。
而且除掉姑爷,魏氏定然不肯善罢甘休会一查到底,他便想了诸般计策,促使姑爷女郎搬离,再下手...”
为了活命,此人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这贼人的丑事一一道来。
“狼子野心。”
“贼子。”
“乃公打死你。”
“敢害我魏氏子弟,狗贼。”
魏氏众人纷纷大骂道,有的还上手,上脚,也不管曹宇重伤在身,将其痛打一顿,浑身鼻青脸肿。
正当护卫交代之际,娄氏女郎恰好从县城归来,她在人群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女郎!”
山见娄淑神色不对,唤了一声。
“夫人。”魏顺把小荷交给魏柳氏后,也回来了,担心的抓着娄淑的柔夷。
“夫君。”娄淑有些惶恐,眼中有泪,感受到魏顺握着自己手的力量,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表兄,我阿翁阿母待你如同亲子,我亦视你为兄,你为何如此歹毒。”
面对娄淑的质问,曹宇咳嗽了几声,冷漠的扫视众人,嗤笑一声:“表妹真是未长大。”
“我劝尔等放我离去,如若不然,定有人取尔等项上人头。”曹宇放下狠话。
那护卫所说的话只要去细细求证就能知道真假。
而且他知道若是姨母还能被自己诓骗,自己素来被姨夫不喜,姨夫定然会派人细查,他也就懒得装了。
“哦!”魏安凝视他,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身后定是有所依仗。
“莫非是有人欲借曹宇之手夺娄氏之财?”魏安心中闪过另一道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