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满慵懒地应答了一声,然后去水缸边洗脸去了。
来到地方,果然看到一个跟阿满小不了多少的少年正满头大汗地在阿根叔的指挥下搭着窝棚。
看到他还未褪去稚嫩的面孔,三梓晴明白了为什么昨晚这么幼稚的问题,他们都能争论不休。
原来,两个人都一样,没长大。
也明白了为什么阿根叔没有选择把事情闹大,而是拉着他帮忙,以此为条件给他吃肉。
面对这样没长大的孩子,大人都会多一分宽容。
而且,通过了解,她也知道了马波的情况。
马波跟村长一家都沾着亲,是名副其实的亲戚。
昨天,村长媳妇去他家跟他娘唠嗑时,偷听到了三梓晴一行人买了好多大肉,就脑子一热,想着肉多,就割一点解解馋。
可是,到底功夫没到家,还没成功,就给抓住了。
马波他爹娘也是明事理的人,知道儿子做错了事,所以就安排他给留下来帮忙。
阿根叔也全了他要吃肉的心。
正日子。
三梓晴抱着小糖包站在窝棚门口, 听着周围的唢呐镲片声,看着身穿道袍,拿着桃木剑的何姑绕着木材堆挥舞,以及被三梓平抱在怀里拿着点火把的小肉包,面露伤感。
如果距离近一点,或许就不用火化了。
事情已办完,就没有必要再逗留在鸡鸣村,所以,第二天早上,在村长一家的相送下,一行人踏上了回程的路。
只是,这次,多了一个脑袋大小的坛子。
当然,在离开之前,三梓晴还是跑了趟王家庄所在的隔壁县公安局,在公安的帮助下,开具了户口迁移手续和证明。
等回到溪山村,三荣松就可以直接帮她带着资料去落户了。
别看她在溪山村搞得是风生水起,实际上,她和两个孩子,还是个黑户。
她的户口一直上不了,那俩孩子的户口也落不下去。
三梓晴她们办完户籍,拜别季经理,就上了火车,踏上了归途。
而他们刚上火车,王安宇父子就带着一帮人火急火燎地来到了鸡鸣村。
这一行人个个都身材魁梧,凶神恶煞的,看起来相当不好惹。
他们还没到鸡鸣村,就被发现了,消息传回了村里。
鸡鸣村的人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