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徽音好音律,重文武,自四岁起,在父母的督导下,三者并重,勤习十载,初具火候。那稳健轻盈的倩影,老道周正的招式,隐隐有几分乃父风范,独斗四名山匪而不落下风。
闻人怀虽也习武六七年,较之闻人徽音仍大有不如。一来闻人诠的武学理念重健体,轻实战,弃杀戮,求真理;二来受限于年龄,同等的出身,三十岁和三十三岁的两个人,相互间存在差距,年龄的因素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十一岁和十四岁的两个人,相互间出现了差距,年龄绝对占了很大的比重,反倒是性别显得没那么重要。原本他信心满满,想在实战中一展身手,拿山匪练练手,可真当交上手,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回事,脑中一片空白,平常习练精熟的招式,一招都想不起,更使不出。好在身手敏捷灵活,狼狈的跳跃腾挪,这才保住了小命,但还是被三名山匪撵得满山坪乱窜。
翁文广,原是湖北林风镖局的镖师,师承于总镖头林威武,现为山寨第四高手,仅次于蓝天凤、池仲容和陈曰能。六年前的一次押镖,是他荣升镖头后牵头负责的第一趟镖,却被蓝、池、陈等人给劫了,碍于颜面,也不传信邀请帮手,带着几名趟子手上山强要镖货,结果落败被擒。池仲容见他身手不凡,以剧毒相逼,迫他入伙,心下暗暗计较,想着成了同伙反倒有利于夺回镖货,于是虚与委蛇,假意低头。不想池仲容留有后手,让他亲手解决随行的几名趟子手,作为投名状。为保性命,狠心杀了同伴。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事后池仲容并未给他根除剧毒的解药,所给药物只能压制和缓解。如此一来,彻底断了他的后路,只能老老实实跟着池仲容三人做山匪了。为了不使行迹暴露,找了名身形年岁与己相似的同伴,用石块砸破面皮,丢下山崖,作出坠崖身亡的假象。
古今的对手就是他,当日被人刀架脖颈、连挨巴掌、强虏入寨的也是他。
周氏四人久等无果,实在焦心难定,便让古今带路寻到此处。得见招法稳健、身姿矫健的闻人诠,正同强敌周旋,虽占上风,可毕竟敌众我寡,又是他人地盘,难保对方不留有狠辣后手,短暂欣喜后陷入重重忧虑中。
负伤倒地的池仲容见到来人,忍着疼痛,鼠目转动,歹念即生,正要呼喝观斗兴起的手下众匪,瘦小的古今引起了他的注意,心生疑虑:“这小子明明是个小叫花,怎么会和闻人诠在一起?难道他们是一伙的……不对,先前同我兄弟三人照面时,闻人诠的反应分明是很意外,根本不像是早就知道我们的样子……还是不对,光他潜行偷袭这一举动就足以说明已然掌握了我们的行踪,八成是那小子报得信,他能从牢房中逃脱,山寨里肯定有他们的内应……可是,如果说派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来打探消息是为了麻痹我们,那不带兵将差役反带妻儿妇孺前来剿匪,当中的道理就说不通了……不管那么多了,先把他的妻儿擒住,只要有人质在手,谅他闻人诠有通天手段,照样得乖乖就范,束手就擒!”心下几经盘算权衡,终于下定决心,一声令下,十余名山匪张牙舞爪地围攻向周氏四人。
“快走!”周氏一声锐呼,不退反进,罕露坚毅肃容,冲向围杀而来的山匪。她本是富绅千斤,自幼诵读诗文,习练书法,陶冶情操,从不接触武道。自打闻人诠科考入仕,便随夫辗转多地,期间多遇歹人,为求防身,学了些粗浅的功夫。危急关头,身为人母的天性使然,不畏凶险,毅然挺身而出。
眼见母亲孤身历险,闻人徽音和闻人诠哪肯舍母逃生?古今生性孤冷,终非铁石,虽为初识,一家四口言行中流露出的真挚情谊足以打动他冰冷的心,凶险面前毫不露怯退缩,跟着姊弟二人一同加入战圈。双方展开混战,散斗各处。
众匪正值壮年,见惯了刀落血溅的骇人场面,性子也随之变得凶悍,其实大多武功稀松平常,十多名壮汉却奈何不了妇孺四人。
周氏依仗高明的身法,善守不善攻,穿梭于五名山匪之中,相互间均拿对方没办法。
闻人徽音好音律,重文武,自四岁起,在父母的督导下,三者并重,勤习十载,初具火候。那稳健轻盈的倩影,老道周正的招式,隐隐有几分乃父风范,独斗四名山匪而不落下风。
闻人怀虽也习武六七年,较之闻人徽音仍大有不如。一来闻人诠的武学理念重健体,轻实战,弃杀戮,求真理;二来受限于年龄,同等的出身,三十岁和三十三岁的两个人,相互间存在差距,年龄的因素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十一岁和十四岁的两个人,相互间出现了差距,年龄绝对占了很大的比重,反倒是性别显得没那么重要。原本他信心满满,想在实战中一展身手,拿山匪练练手,可真当交上手,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回事,脑中一片空白,平常习练精熟的招式,一招都想不起,更使不出。好在身手敏捷灵活,狼狈的跳跃腾挪,这才保住了小命,但还是被三名山匪撵得满山坪乱窜。
翁文广,原是湖北林风镖局的镖师,师承于总镖头林威武,现为山寨第四高手,仅次于蓝天凤、池仲容和陈曰能。六年前的一次押镖,是他荣升镖头后牵头负责的第一趟镖,却被蓝、池、陈等人给劫了,碍于颜面,也不传信邀请帮手,带着几名趟子手上山强要镖货,结果落败被擒。池仲容见他身手不凡,以剧毒相逼,迫他入伙,心下暗暗计较,想着成了同伙反倒有利于夺回镖货,于是虚与委蛇,假意低头。不想池仲容留有后手,让他亲手解决随行的几名趟子手,作为投名状。为保性命,狠心杀了同伴。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事后池仲容并未给他根除剧毒的解药,所给药物只能压制和缓解。如此一来,彻底断了他的后路,只能老老实实跟着池仲容三人做山匪了。为了不使行迹暴露,找了名身形年岁与己相似的同伴,用石块砸破面皮,丢下山崖,作出坠崖身亡的假象。
古今的对手就是他,当日被人刀架脖颈、连挨巴掌、强虏入寨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