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醒了,再不醒,我都怕你掀了我的山洞。”一个爽丽高挑的中年女人从山洞中走出,手上还有绿色的药汁。
沧衡没说话,跟在丽巫医身后,朝着月瑶住的小木屋走去。
“沧族长,你的雌性之前是不是受过很严重的伤,留下了什么暗疾?”丽巫医算了算时间问道。
“您怎么会这么问?”沧衡心头一跳。
“以她的伤势,在服用了我的药后,不可能昏迷五天这么久,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身体里有暗伤。”丽巫医皱着眉头道。
“那现在是完全治愈了吗?”沧衡沉着脸问。
“着什么急!我不得看看?”丽巫医翻了一个白眼。
沧衡没再说话了,两人走进小木屋,丽巫医检查了一番月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起来好多了,可能是她的身体比较弱,才会继续昏睡。你再给她喂几天药,看看情况。”丽巫医说完后,匆匆回了山洞。
她忙着呢!他们马兽人爱好和平,很少有让她治疗这么多伤患的机会,她得多试试别的草药,看看哪种草药的治疗效果最好,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沧衡松了一口气,看着月瑶乖巧的睡颜,握着她的手,在床边趴着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瑶醒了过来,手指一动,沧衡迅速抬头,担忧的望着她:“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你过来和我一起睡。”月瑶努力握了握沧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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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身上有伤。”沧衡眼尾通红,想到月瑶腰腹的乌青,还有她胳膊上皮肉翻卷的伤口,心疼得直抽抽。
“没事的,床很大,碰不到的。”月瑶期待的看着沧衡。
他想了想,还是侧身躺在了月瑶身边,望着她,眼里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化不开的深情。
“他们怎么样了?”月瑶问。
“途牛手底下死了四个兽人,鲛人死了五条。”沧衡道。
月瑶也没有深究,疲惫的睡了过去,沧衡也跟着睡着了。
“老大,咱们就这么跪着?”一个孔雀兽人艰难的把头发捋到耳后,面色有些发白。
“嗯。这是华夏部落里的规矩。做错了事,就要被惩罚。”途牛额头上都是汗珠,身上虽然被包扎过,但伤口还在渗血。
孔雀兽人刚想说他不是华夏部落的兽人,但看途牛咬牙跪着,他也没说什么,垂下眼睛安静的跪着。
第二天早上,沧衡轻手轻脚出了木屋,看着木屋外面如金纸的几人,冷声问:“知道哪里错了吗?”
“回族长,我们不该轻信他人,给巫医引来祸患,也不该让巫医受伤。”途牛声音沙哑又虚弱。
“再有下次,你们都得死。”沧衡淡淡的道。
“是!”途牛的声音有了点力气。
“起来吧,这几个兽人倒还不错,你那牛眼也没真瞎。”
途牛颤颤巍巍站起来,摸了摸头:“族长放心,他们对部落和巫医绝对没有二心。”
沧衡点点头,拿着陶盆去烧水了。
“嘶……蛇冰,扶我一把!”孔雀兽人抖着腿站了起来,龇牙咧嘴的模样,破坏了他俊美的面容。
“老大这是啥意思?”孔雀兽人站起身后问蛇冰道。
蛇冰看了一眼途牛,途牛对他点了点头。
“老大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没有二心,就能加入华夏部落,成为华夏部落的兽人。”
“啥?”孔雀兽人傻眼了。
“可俺们是流浪兽人啊!”另一个流浪兽人诧异的道。
“我之前也是流浪兽人。”途牛对小木屋行了礼,悄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