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沧衡安静了下来,月瑶凑近他,吻到了自己的食指上,食指下是沧衡的唇。
沧衡是兽人,能感觉到一阵花香贴近他,接着是湿润柔和的气息,他喉结滚动,看不见东西,让他有些紧张,绷紧了肌肉。
纤细冰凉的食指还未离开他的唇,可他却知道月瑶花瓣般的唇瓣贴在了离他唇一公分的地方。
食指从他的唇上离开,他刚想说话,却感觉到喉结上一阵温热,试探的伸出双臂,抱住怀里的小雌性。
突然,喉结一疼,像是被小猫泄愤似的轻咬了一口,他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谁让你抱我的!把手放下!这是惩罚你的!”月瑶呵斥了一句。
沧衡缓缓把手臂放下,喉结上是一个小小的牙印,月瑶有些心虚,忙用指尖揉了揉。
沧衡只觉得脑海里不能触碰的弦被勾了勾……
腿上突然被毛茸茸的尾巴扫了好几下,低头一看雪白蓬松的尾巴,正讨好的在她腿上轻拍。
沧衡头顶也出现了一对雪白柔软狼耳,看他耳朵不安的颤动,月瑶也觉得心痒痒的。
食指勾了勾沧衡的手心,被沧衡握住了小手,月瑶才朝着卧室走去。
沧衡记忆力极强,对于山洞里的布局,他闭着眼睛都能走,但今晚,他就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变成了木偶师手下的提线木偶。
他们的卧室里铺着毛茸茸的厚实地毯,山洞里气温比较低,用毛绒地毯也不会热。
沧衡踩在毛绒地毯上,适应了黑暗后,他对声音和气味十分敏锐。
感觉到月瑶看了他,心都被提了起来。接着唇角一烫,他不敢动,只任由月瑶施为。
就算他乖,月瑶也不会放过他,只会想变相欺负他。
月瑶冰凉的指尖划过了坚硬的肌理,引得沧衡颤栗不止。
“我是谁?”月瑶问。
“瑶瑶……夫人……”沧衡低哑着声音,像是蛊惑人沉沦的恶魔。
月瑶不答,只亲吻沧衡的唇,指尖轻划在沧衡的喉结上……
许久之后,沧衡的耳朵下压,尾巴颤动无力。
“夫人……不要折磨我了……”沧衡喘息着道。
水乳交融,共赴巫山云雨。
沧衡眼睛上的发带整夜都没有拆,但月瑶还是融化成了一滩春水。
撩拨野狼,真会引狼入室。
……
翌日。
月瑶悄悄揉了揉酸痛的腰肢,要不是今天实在是忙,她真的不想起来。
真是太不公平了,昨夜这么累,沧衡还一副容光焕发,精神奕奕的模样,倒是她浑身酸痛无力,像被妖精吸走了精气。
月瑶叹了一口气,捏紧手里的炭笔,继续画农场的规划图。
以兽人的速度,再过几天住宅区估计就修建好了,部落库房里的陶器虽然被海悬玉清了一波,但陶器厂的兽人很努力,又把空荡荡的库房填得满满的。
她打算把库房的星空陶都分下去,作为部落新兽人加入部落的福利。
另一边的沧衡看着一上午挖出来的金矿,捡起一块握在手里把玩。
“用点劲!怎么挖的?还是不是兽人?”虎丘的呵斥声响起。
那些流浪兽人又努力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