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看着熟悉而又有些荒谬的场景,简直哭笑不得。
所以,这件事情告诉大家,千万不要和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结婚,否则,就会和他们一样。
宋今禾小心翼翼动了动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被压迫而麻木的屁股,这张床还是她未出嫁时的床,平日里睡下一个她绰绰有余,再躺下一个商时序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小?
好像她稍不留心就会睡到他身上去,到时这人不会以为她有意轻薄他吧。
身边躺着这么大一人让她怎么睡得着,更别说还是这么一个让人看了容易生出邪念的病美人。
冷静冷静,你要冷静。
反正睡不着,宋今禾便开始琢磨商时序的治疗计划,先天不足,肾为先天之本......
正琢磨着,宋今禾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商时序身子不好,命不久矣,太傅府不应该早些让他成婚,留下子嗣吗,怎么会一直到现在才成婚?
难不成是他......
想到这里,宋今禾仰头,摇着头意味深长看了眼躺在身侧的商时序,突然有些心疼他,身为一个男人,身子不好也就罢了,那方面还有问题......
这种情况他应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刚才他欲言又止,后又对此事闭口不提,害......真是太可怜了。
后来宋今禾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传言不可信,一!个!字!都!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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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孟雨卿母女二人依旧没有出现。
昨日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们自然是没有那个脸面出现在商时序面前。
宋今禾二人同老爷子用了早膳简单收拾一番就要回府。
“笙笙,日后想吃芙蓉荷花酥了,让人给阿祖捎个信,阿祖去给你买。”老爷子端起桌上的茶水低头喝着。
这在身边跟了这么多年的小尾巴突然就成了婚不在身边了,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宋今禾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嗯了一声,眨巴着眼睛想要驱散掉那雾气。
“这孩子。”老爷子看着宋今禾这模样,心疼得不行,站起身来搂着她,拍拍她后背,在撤开手臂之前快速隐去了眼眶的红晕。
“阿祖......”宋今禾努力憋着,眼眶鼻尖微红,声音带着女儿家的软糯娇憨。
商时序站在宋今禾前方,看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手不自觉伸了过去,在头顶虚虚揉了揉。
“若是想见老爷子了,我随时陪你。”他声音温润,似带着几分诱哄。
宋今禾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丝毫没注意发生了什么。
“好了,回去吧。”老爷子笑道。
“阿祖,你就别送了,我们自己出去。”
二人告别后转身离开。
商时序迈着步子,不动声色搓了搓手心。
阿姐送过他一件大氅,那围领说是域外兔毛所致,极其柔软,可刚才手下那触感,似是比那围领还要软上不少,蹭过他手心......
钻心的痒。
出了宋府,上马车时,宋今禾突然发现昨日阿祖特意给自己买的芙蓉花荷花酥忘了,昨夜只吃了一块,剩下五块都没舍得吃。
“五爷,您先上马车,我东西落下了,取了很快回来。”说完不等商时序答话转身回去。
本想和她一道回去的商时序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跑了,看着提着裙摆小跑的背影,商时序眉眼浮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
他发现,见到宋老爷子后的宋今禾不一样了,身上有了几分女儿家该有的娇俏。
这样的她,好像......
格外吸引他的目光。
马车前的常念常梵看着走远的人,小心翼翼瞧着自家主子的脸色,这一看,
好家伙,这是能出现在他们爷脸上的表情吗?!
那饱含笑意的眉目,扬起的嘴角,情意绵绵的目光......
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