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梅罗翻出一张通话记录截图,“这是亨特的通话记录截图,上面显示,在你们湖边冲突之前,亨特曾经与一个备注‘thief’的人通话,恐怕你也没想到,你伪装用的号码,在他接听的第一时间,他就出于报复写上了一个侮辱性的备注吧!”
阿尔德瞪大了眼睛,随后哈哈大笑,“这、这还真是,他就这么恨我吗?”“本来我还以为这是他接到了一个诈骗电话,但调查当年你们的冲突,你偷了他的女朋友,又偷了他的论文,自然也就联想到了你。应该就是你诱导他前往主会场的吧?你很清楚我们依然在监视你,所以你故意把他叫来演了一出戏,既表现出你们之间的不合不是装的,同时也能为他套上一层担心局势的盾,误导我们的判断。”
“同时,既然后厨里有潜伏的魔术师,那完全没必要让其他人去偷冰醋酸,直接联络后厨的魔术师要一个就成,那个阿莫尔不过是正好进了后厨,你灵机一动推他出去挡枪罢了,于是你诱导亨特去海岸,让他去找一个胖子搭话,让我们去追那胖子,给自己打掩护,不得不说真是巧妙啊,若不是没有亨特这心血来潮的备注,我还真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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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德抹去笑出来的眼泪,“那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虽然这话有些无聊,不过犯罪不都要作案动机吗?”“同样是时钟塔的资料,你本来是诅咒科下的言灵系,可后来却转到了天体科,你的魔术方向可以说与天体科没有一点关系,那么只有一种解释——”
埃尔梅罗一双鲜红的眼眸直视着他,仿佛穿透了他,“反人类恐怖组织迦勒底,希伯来语中的观星者,前身正是时钟塔天体科旧君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旗下的人体实验组织。”
背过的手掌挥下,镰刀飞舞而出,后面也有一道金光如闪电般射出,前后夹击之下,阿尔德已没有生存可能,但他笑了,“第一位天使吹号,就有雹子与火搀着血丢在地上。地的三分之一和树的三分之一被烧了,一切的青草也被烧了。”
言灵系的能力展现无疑,已经近似高速神言的飞快咏唱居然还能保有如此优雅的发音,“第二位天使吹号,就有仿佛火烧着的大山扔在海中。海的三分之一变成血,海中的活物死了三分之一,船只也坏了三分之一。”
金光率先贯穿了他的胸膛,鲜血流了出来,在地上画出神秘的符号,宛如漏风管风琴的肺叶依然在工作,“第三位天使吹号,就有烧着的大星好像火把从天上落下来,落在江河的三分之一和众水的泉源上。第三位天使吹号,就有烧着的大星好像火把从天上落下来,落在江河的三分之一和众水的泉源上。”
镰刀割开了喉咙,血如涌泉,但是声带依然说完了最后一段咏唱:“第四位天使吹号,日头的三分之一,月亮的三分之一,星辰的三分之一都被击打,以致日月星的三分之一黑暗了,白昼的三分之一没有光,黑夜也是这样。我又看见一个鹰飞在空中,并听见它大声说:‘三位天使要吹那其余的号,你们住在地上的民,祸哉!祸哉!祸哉!’”
祸哉!祸哉!祸哉!
鲜血渗入地层,成为至高的祭品,禁忌的言灵如同恼人的闹钟,唤醒了堕落的存在,海水沸腾了,液体的怪物齐声高颂未知的乐章,渐渐就有了羊头与身体,黑色的杂质从它们的脚下渗出,污染了起源之海,这就是第一片黑泥的诞生,狂暴地涌出洞口,七首在其中缓缓构建,让人不禁联想起《沙丘》中那宛若神明的沙虫。
怪兽抬起它傲慢的头颅,从口中喷涌而出的黑泥瞬间污染了整个东京湾,恶魔们欢呼着,那是撒旦之所在。
最令人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Lancer一把抱起埃尔梅罗和格蕾,飞快地逃离黑泥污染的地区,沉睡之兽还是苏醒了,哪怕还没有羽化形成兽冠,也将是她面对的最为凶险的boss,“怪兽什么的,还是交给奥特曼对付比较好啊!”
埃尔梅罗和格蕾都愣住了,这名看上去无比严肃的人在这个关头还有心情开玩笑?见已经脱离,Lancer放下两人,“去通知临时指挥部,调集一切可用力量拖住那东西,还有跟藤野说,做好准备,我要动用我的宝具。”
宝具······这熟悉的词让埃尔梅罗一愣,“我知道了,你有把握吗?”再怎么对面也是人类恶(Beast)。
Lancer活动了一下手腕,“嘛,毕竟我勉强也算一个冠位,这也算专业对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