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许我已经开始反社会了?竟然妄想进行抑制力改革,没成功大不了我一死,可若是成功了,我又怎么能保证当下社会不会发生巨变呢?
我为抑制力随意决定个体命运、枉顾个人意识而愤慨,但当我决定进行抑制力改革时,我又何曾关注过当下人类的意愿呢?
我在杀人,我是疯子。(这段被潦草地划掉了)
我的选择是没有错的,选择了这条路,背负罪孽而行就是必然,纠结于这些无关紧要的破事的我,难不成有些多愁善感?这种态度绝对不能有,那只会成为我的弱点。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这段也被划掉了)
但无论如何,这份研究绝对不能外泄,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群魔术师一点伦理道德都没有,这份研究要是真落在他们的手上,他们只会毫不犹豫地去实验,才不会管普通人的死活。我绝对不能成为那样的人。
······也许我该考虑一下给研究加个自毁机关。
不过这也对继承人提出了要求,这个继承人也不能像个魔术师,他应该█████(晕开的墨水挡住了文字),而且应具有███的特性。
不过这么看的话,██████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只可惜我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也就只能在随记里做梦了。
37年1月28日
37年1月28日
37年1月28日(日期写了几道,似乎是因为钢笔出墨不畅,最后似乎还甩了甩笔,在信纸的下方甩出一长串墨点,看来上面的文字也是因此被遮住的。)
——1月28日随记
从者召唤不可能直接召唤出神灵,这里面一定哪里有问题。
她也不肯解释原理,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说到底,神灵有啥愿望还需要追求圣杯?所以她响应召唤的理由必然与圣杯无关。
这份未知与不可控总是让人心惊,何况她也是个心机婊,哪怕我没有任何证据,但她肯定背着我在布置些什么。
不过,在东京时她确实有卖力地对付那怪兽,这份真实是无法磨灭的,但就算这样真真假假才更让人头疼,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虽然以过往的经验来看,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了。
······我必须加快计划。
——烧掉的纸条上曾经如此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