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什、纳什!醒醒纳什!”
从桌面上惊醒,脊椎骨一阵酸痛。“又熬夜搞研究了?你应该注意你自己的身体,如果身体垮了,什么研究都弄不了的。”
他的室友依然保持着潇洒的形象,研究的压力与备课的工作不曾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对于一名无所不能的天才来说,这点工作根本不叫事。“……抱歉,可我实在做不到像你这样啊,我也只能用时间去熬了。”
“听着,兄弟,你这样的生活很不对劲。”查尔斯关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逼自己太紧,你需要放松伙计。来吧,先别考虑那些研究,转化一下心情,先去上课吧,时间已经到了。”
啊……摇了摇胀痛的大脑,查尔斯说的对。“好吧……只是那些教学生,真的提不起什么兴趣。”“你不去上课又怎么知道会怎么样呢?Come on!行动起来!”
于是,就像往常一样,约翰·纳什去上课了,然后在这注定不寻常的一天里,遇见了注定不寻常的人。
……
“苏联间谍采用了一种全新的密码,他们通过不同报纸上的特定字符传递情报。”帕彻拍了拍他的肩膀。“国家需要你,你在数学上的成就令人震惊,而现在我们需要你破译苏联间谍的这套密码。”
这一刻,前所未有的荣誉与使命感压在他的肩头,让他如同注射了肾上腺素般精力旺盛。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又怎么该犹豫呢?他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份工作。
“但是苏联间谍发现我了!他们发现我在破译他们的密码!他们想要杀了我!他们开车尾随我,还开枪了!他们差点杀了我!”
他对医生声嘶力竭地吼道。而医生只是淡淡地在纸上写下了判决:
转至精神科。
……
“哦上帝!我受够了!”哭腔与怒吼声混杂在一起,她再也无法忍受,顶着磅礴大雨夺门而出。
可他所看到的分明是事实,他的破译工作进展也很顺利——到嘴边的话说不出口,他的所有心弦都随着摔门声被扯得稀碎。
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不知道。
她为什么要离去?他不知道。
自己真的病了吗?他不知道。
但此刻唯有一件事要做。
“拜托了,”磅礴大雨下,男人心碎的声音说出无助的挽留,“拜托你,艾丽西亚,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