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来这招……不待卡尔讲话,Saber又开始洋洋洒洒:“汉土之上,汉天之下,汉律已达,自然行汉法。既行汉法,自当由汉人裁决,足下囚人不放,岂不是越俎代庖?”
话说的好听,想的也挺美,但卡尔不可能吃这套,在他看来,这说客还是过于想当然,所谓外交,说白了还是利益交换,眼前这人满口民族大义,闭口不谈给教会什么利益,又岂会被他吓倒,卡尔又不是中国人。“你看这是什么?”
“此乃十字架。”这次轮到Saber摸不着头脑了。
“这又是谁的帐篷?”卡尔又指了指顶棚。
“自是足下的……”Saber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这位,Caster,也是我们教义中的大法师。”卡尔又指了指自己,“我,这里最大的代行者。”
“所谓代行者,就是代行主之意志之人,我们用着主赐予我们的术式,怀揣着对主的信仰,在主的圣徒的帮助下,完成主的意志,有何不可?”卡尔反问道:“先生此行,可是要阻拦我们践行主的意志?那样的话,先生可成了我们教义中的恶魔了。”
扣帽子嘛,谁不会?比谁说得好听没有意义,你们不拿出点实际的东西,还指望我松口?未免也太自大了吧?
一听这话,Saber就有些急了,正欲与他争辩一番,拉偏架的裁判阻止了他,“Saber先生别激动,在我们教会看来就是如此啊,教会正践行着教义,突然就有人冒出来要阻止我们,换任何人都不可能乐意吧?”言外之意就是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来点实际的!
但不知是Saber没听出弦外之音,还是对方才的话耿耿于怀,依然死揪着不放,“囚人审问,这算哪门子的教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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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我们哪是囚禁,”卡尔也是老油条,“我们这是在向其传教啊,让罪人也能聆听主的教诲,这样才能洗净他的罪业,这怎么就不是教义?”
Saber差点气笑了,“囚人于方寸之间,罚人以皮肉之苦,你们把这说是传教,他可乐意?”“他怎么不乐意了?而且我们也没搞体罚审问,我们是正经教派,哪能像邪教那般做事,你若是不信也可以问他本人嘛!”
他现在就被你们抓在手上,还不是想让他说啥就说啥,忽悠人也不是这么忽悠的啊,“既然如此……”
帐外突然一阵骚动,打断了Saber的讲话。“怎么回事?”卡尔话音刚落,一团毛茸茸就冲到了他的脚下,“兔子?哪来的兔子?”
两个代行者急急忙忙地进来,“十分抱歉,这兔子不知从哪溜进来,打扰您谈话了,我们现在就把他抓出去。”“算了,估计是嫌外面太冷,跑我帐里蹭热气来了。”对于这些无辜小生命,卡尔还是很宽容的,“让它在帐里躲一段时间便是,等它饿了,自会跑出去觅食。”
没人注意到,Saber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睛一亮:“既然如此,还请足下带我去见见那人,好让我亲自求证一番。”
他还真要去?卡尔与Caster对视一眼,不像是有什么阴谋,借着这由头先应付他一下也好。“好!Saber先生,请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