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白光,快速向刘青平刺来,刘青平冷笑一声。倏地伸出两指。在剑将到未到之际,夹住剑尖。手指一抖。“啪”地一声,利剑立刻碎成剑渣。她的大衣袖随意一摆。剑渣像受到神的召唤似的。融合成一股铁渣。纷纷向徐若雯扎来。徐若雯如果被这么多铁渣扎了,这一辈子都别想摆脱痛苦。
徐若雯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她一飞而起,那铁渣却没想放过她。竟然追着她扎。徐若雯吓得面如土色,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逞一时之强,竟然惹上这么大的麻烦。她吓得尖叫起来。
那男的于心不忍,手中剑丢向空中。剑在空中幻化出千百支利剑,在铁渣中“嚓嚓”一阵搅动,铁渣纷纷落了地。女的这才松了口气,落了地。
刘青平见那男的救了徐若雯,瞬间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她右手五指一搅动,一团通红的火焰抓在手中,她五指猛地张开,一道火焰直扑向徐惹雯,那男人又忙双手往前一推。一道蓝色光芒从他的双掌上暴射出来,堪堪挡住那道火焰。但看得出来,男的抵挡得很吃力。
男人的护妻之举彻底惹恼了刘青平。她的另一只衣袖猛地一挥。一股排山倒海的气息扑向那人。那人哪里抵挡住。“噔噔”地倒退好几步。撞在徐若雯的身上。两人一起倒在地上。那股火焰扑地喷在徐若雯脸上,头发上。徐若雯“啊一”惊叫着,双手慌乱地扑打自已头上火焰。男的也慌乱地帮忙拍打,虽然火势在刹那间就被扑灭了。但徐惹雯的左脸还是被考焦了,头发也被烧了一大块。样子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这是对你出言不逊的惩罚,如果再胡言乱语。我就不会轻饶了你”。
说完刘青平潇洒的一纵身,人如大雁般,瞬间消失了。男的欲追刘青平,又止住了。他弯腰想扶起妻子。
徐若雯瞬间火冒三丈,“啪”地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滚”!徐若雯怒吼道。
男的一愣神。然后赌气一纵身也走了。
罗庭见他俩走了。他驱动神剑回去了。
背后传来徐若雯痛苦的狂笑。
次日早饭,玄镜亭笑容可掬招呼众人,看得出,刘青平的回来让他非常兴奋。刘青平却依然不冷不热地和同门师兄弟们。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着。
忽地四个半大不小的三男一女冲进来。一言不发地挺剑刺向刘青平。这突入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吃了一惊。几个长老飞身上前。几个旋转便擒住了四个孩子。
四个孩子疯狂地挣扎着,一边破口大骂,
“刘青平,你这溅货还我娘来”。
“你不得好死,你别以为杀了我娘,我父亲就是你的了吗?你做梦吧。我不会让你踏进我家半步”。
“刘青平,你就是魔鬼,你不在时,我父母经常为你吵架,你一来,我娘就死了。你就是没人要的骚货”。
“我跟拼了,今天杀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宰了你”。
罗庭瞬间明白。肯定是昨晚徐若雯见丈夫赌气走了,自已的多年积攒的怨恨无处发泄。人瞬间崩溃。便自杀了。
刘青平也想到这一层。但她心无波澜,漠然地看着四个小孩,面对众人投来询问的目光。既不辨解,也不发怒
玄镜亭并不了解内情,心里却很紧张。一个长老悄无声息地死了,这是他的失职。更加不解的是。死者儿女竟然指控是被自己求回来的师妹所杀。自己难逃主使之嫌啦。
他看向刘青平,刘青平却是无所谓的模样,他正想开口问。一个弟子急匆匆地进来。在他耳边悄悄地耳语一阵。
玄镜亭顿时神色大变。他挥了挥手,断然喝道:“你们对长辈出言污辱,成何体统。押下去关起来”。
几个长老立刻推桑着四个少年往外走,四个少年一路挣扎着,一路骂不绝口。
“师妹”,玄镜亭堆起笑脸。对刘青平道:“你看这事”?
“七师兄”,刘青平冷声道:“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徐若雯的死跟我无关”。
“七师弟”,大师兄于为民站起来道:“九师妹和十三妹的事我们都知道,他们都是为了五师弟。所以这件事五师弟脱不了干系,你何不叫五师弟王涛过来问一下”?
“罗庭,怎么会这样”。谢琪凑过来对罗庭,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罗庭笑道。
“不用去找他”。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口陡地响起,众人回头一望,一个头须全白的老头站在门口,威严凛冽的目光,盯着刘青平。
玄镜亭和几个长老慌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手一拱。叫道:“三师叔”。
刘青平却不似师兄弟般恭敬,傲然站立,对三师叔徐有嘉的到来无动于衷
徐有嘉背负双手,倪了刘青平一眼,走过来道:“刘青平,王涛已经全说了。是你自己坦白,还是我说出来”。
刘青平望着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三师叔,恨不得一个窝心脚踹过去。当年如果不是他逼迫王涛。自己早和五师兄结成连理了。哪里还有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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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嘉,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刘青平想起当年之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她面似寒冰,冷笑道。
“我问你,昨夜你是否偷偷出去跟王涛那厮私会去了”。
此言一出。犹如平地起炸雷,众人都怪异地看向刘青平。立刻有人小声道:“旧情难忘啊”。
刘青平装作没听见,她冷冷地盯着徐有嘉不置是否。
徐有嘉见她沉默不语,以为自己的这句话镇住了刘青平,更加起劲,道:“你不回答我来替你回答,你对王涛旧情难忘,昨晚你偷偷地约王涛出来,在山后的树林中偷偷私会。正在你浓我浓之时,被我女儿徐若雯发现了。她痛斥你破坏她的家庭,你怕事情暴露,所以你起了歹意。杀了她”。
刘青平见他红口白牙地颠倒黑白,也不屑与争辩。还是冷冷地看着她。
众人见徐有嘉说得绘声绘色,议论纷纷。
情敌之间争风吃醋,斗个你死我活,自古有之。玄镜亭也不禁对刘青平产生了怀疑。他问刘青平,“师妹。你对三师叔的话怎么看”?
“七师兄,我早对你说过。有一个人我是不见的,何来私会之说”。
“九师妹和五师兄早己恩断义绝了,她绝不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的”。陈玉秀大声道。
“你闭嘴”!徐有嘉喝斥道:“让刘青平自己说”。
“三师叔,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陈玉秀一点也不怵徐有嘉,不咸不淡地笑道:“我只发表我的意见。你那么气急败坏干什么?再说,当年你干的事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不是你棒打鸳鸯,刘青平也不会和王涛分开”。
“放肆”!徐有嘉被点到痛处。脸涨得通红。他恼羞成怒,道:“现在说的是我女儿的事。你扯那么远干什么”?
“有果必有因,把以前的事翻出来也有利梳理事情的来龙去脉。孰是孰非才有公断”。陈玉秀寸步不让。
“杀死我女儿凶手已经找到了,难道你要阻止我报仇”。徐有嘉气急败坏地道。
“谁也不会阻止你为女儿报仇,但我们也不能凭你红口白牙的一说。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你要有证据”。
“证据我有啊。你们把王涛叫来一问,不就清楚了”。
“对啊”。立刻有人附和道:“你说人家私会,也是两个人的事,怎么只问一个人呢”。
“去”。玄镜亭吩咐一个弟子,“把五长老请来”。
“是”,那个弟子去了。
一会,只见一个圆脸,大眼睛的男人跟着那个弟子走过来。
“王涛”。徐有嘉大声道:“你将刚才说过的话跟大伙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