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皓抽出袖中匕首就朝林兆然刺了过去,怒骂道:“你个禽/兽,竟还有脸来。”
林兆然反手一剑就挡了回去,眼见江承皓就要处于下风。
江承兮忙出声道:“阿兆,别伤四哥哥。”
林兆然用剑指着江承皓,冷冷道:“退后。”
江承兮拉下他的手,不满道:“你做甚,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不可无礼。”
眼见几个哥哥都气愤地围了过来,江承兮忙挡在林兆然身前道:“那日……那日他也是为了救我才……你们……你们就别怪他了。”
说话间,门外又进来两人,杨墨冉见气氛如此紧张,转头就想走,但被澋萧一把抓住,扯了回来。
屋内众人见太子驾临,纷纷跪下行礼道:“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澋萧淡淡应了声,一把推开江承兮面前的林兆然,关切道:“妩妩,你无事吧!”
江承兮轻轻摇头,江府之人听着太子当众唤江承兮小字,一个个气得牙关都咬紧了。
澋萧径直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江在渊,语气玩味道:“江侍郎既已知晓此事,不知是想作何打算啊!”
江在渊额头冷汗直冒,咬牙道:“回太子殿下,老臣…老臣打算把五丫头送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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澋萧闻言,不禁冷笑,他俯下身看着江在渊戏谑道:“孤若不同意呢!”
江在渊脸色煞白,他深太子平里的残暴弑杀,此刻更是吓得不敢抬头,战战兢兢地道:“可…可若是范府将此事传开,那五丫头……”
澋萧直起身,漫不经心道:“江侍郎多虑了,孤不会让范府有机会将此事传开。”语气中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江在渊不可置信地望向太子,范御史平日刚正不阿,又是太子的教习太傅,如今太子竟眼都不眨地要灭范府满门。
江府其余人也都吓得噤若寒蝉,死死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澋萧见他满脸惊恐,不禁觉得有趣,便拍了拍江在渊的肩。
戏谑道:“江侍郎怕什么,孤又不会灭了他全族,孤只是把他们流放到寒山去而已。”
江在渊彻底瘫软在地,流放寒山,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呢!
要知晓流放寒山之人简直比死还难受,太子这招实在是太狠了,一想到范御史那单薄的身子骨,江在渊都怀疑他能不能撑寒山。”
“殿下。”江承兮不悦地唤道。
澋萧闻言,一把将江在渊拽在椅子上,语气缓和道:“此事孤会处理妥当,江府不可再为难妩妩。”
江在渊忙不迭地恭敬道:“老臣遵旨。”
杨墨冉出声提醒道:“殿下,工部的人该等急了。”
江承兮这才发现到他们是穿着官服来的。
澋萧满脸不悦地点头,看向江承兮,温声道:“孤近日很忙,有事便让荷香去寻玄翼。”
言罢,他还警告地瞥了眼一旁的江在渊。
见他要走,众人纷纷跪地躬送。
杨墨冉出了门又折返回来,在江承兮耳边轻声说道:“下职后,我来寻你。”
江承兮闻言,顿时垂头丧气。
林兆然心生嫉妒,酸溜溜地问道:“他与你说了什么?”
江承兮心不在焉地答道:“没什么。”她看向林兆然问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太冲动了?”
林兆然冷哼道:“冲动?有何冲动,那贱人胆敢对你动手,就得承受相应的代价。”
江承兮纠结道:“可......可范府中的其他人都是无辜的啊!”
林兆然不屑反驳:“无辜?
他们没有教好那贱人,何谈无辜?
更何况,太子殿下并未将他们处死,就已算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