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伸手探进后腰,指尖游移在他腰窝上。
周行云抬手圈住叶清寒的脖子,任由叶清寒抚摸他的后背。
“我看你是故意的。”
叶清寒轻勾嘴角,蹭他的鼻尖,“哪有。”
话是这么说,手却是一点也不老实。
将他的衣衫全然褪去,撩开发丝埋进胸膛一吻不起。
躁动。喘息。
呢喃。低吟。
新奇的姿势让衣裳散落一地,就连榻上的红枕头也不慎掉了个出来。
随之一同掉落的,还有一本黑皮书。
书页展开,交叠的画面竟同床上缠绵的两人如出一辙。
好不旖旎。
忽的,一只满是捏痕的手从床幔中垂了出来,不动声色地勾了勾指尖。
清风忽起,红烛熄灭。
榻上交缠的两人隐于黑夜,看不见半点激烈。
只得透过木床的晃动,感受这震耳欲聋的情欲。
雷霆碾碎。
朝云行雨。
……
夜色昏暗,路径难辨。
远处的灌木丛在夜风里疯狂摇曳,吓得明玄一个劲儿往薛玙怀里钻。
薛玙宽大的外袍将明玄圈在怀里,还不忘柔声安抚明玄躁动的情绪。
明玄有些怕黑。
当然,是因为有怕鬼的因素在。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平日里走这条路时也不见这么害怕。
今日搂着他的腰,像是要将他融进身体里一般。
紧得差点喘不过气。
不过…他很喜欢明玄,这般黏他。
一路依偎。
薛玙轻轻揉了揉明玄的脑袋,“到家啦。”
明玄这才将扇子往下降了几分,露出双桃花眼来。
而后伸手推开院门,也不从薛玙怀里出来。
薛玙搂着他进屋,将房中所有蜡烛都拉出来点上。
明玄一屁股坐到床上,就开始拆礼物。
他倒要看看这群人能送出个什么花来。
薛玙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坐到明玄身旁,示意这人先洗漱休息。
拆礼物的事不急。
今日起得早,又折腾了一天,难免有些困倦。
明玄懒洋洋靠上薛玙的肩膀,“拆新婚礼物哪有隔天的?”
“先洗澡,待会儿在床上慢慢拆。”
一手拿着别人送的法器,明玄仰头贴着薛玙耳语,“都洗完啦,你还能忍住让我好好拆礼物?”
薛玙耳根一阵燥热,“能。”
明玄支起脑袋,一脸惊奇望他,“突然改吃素了?”
薛玙不好意思侧过头,“先洗漱。”
明玄挑眉,伸手勾弄薛玙的下巴,“洗漱完之后呢,到底干嘛啊?”
薛玙握住明玄胡乱挑逗的手,微笑,“新婚之夜你要拆礼物也行。”
明玄眯起眼睛,同薛玙僵持不下。
最终还是答应薛玙先去拾掇自己。
毕竟,新婚之夜不睡觉干嘛?还能真拆一晚上礼物不成。
浴室内很快冒起雾气,闷热潮湿。
明玄一整个人往后倚着,后背抵着木桶,双手虚虚搭在桶边,闭眼泡浴。
薛玙面对面站在明玄面前,将墨发尽数撩到右边,右手上下摩挲左侧的脖颈。
水汽打湿他的长发,湿漉漉的黏在胸前,有些碍事。
他伸手将其撩到身后,又换上左手沾上皂角清洗右侧的脖颈。
看得出来是在认真洗澡。
明玄合着眼,感受因薛玙的动作而荡起的水波,舔舐他的肌肤。
在热水的迷乱下,人总是容易头脑发昏。
浑身泡得软绵绵的,只想躺下睡觉。
薛玙洗得差不多了,抬眼一望,这才发现明玄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
他上前一步靠近明玄,垂眸盯着这人安静的模样。
纵使看过千次万次依旧会再一次心动。
依旧觉得不够。
他不自主伸手想抚摸明玄的脸庞,指尖的水滴好巧不巧滴到明玄的锁骨窝里。
加上蒸腾的水汽附在肌肤上有种说不出的……
明玄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薛玙在他面前,近得可怕。
小主,
他突然有些不太敢睁眼。
怕一睁眼就陷入这人的温柔乡里。
薛玙就这么站着,凝着水珠从锁骨滑落再融入水波里。
而后抬手撩开明玄鬓角的碎发,指尖抚摸,一路向下。
明玄内心挣扎,一鼓作气睁开眼。
仙雾缭绕,眼睛也蒙上一层白雾,看人都是模糊的。
可对上薛玙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时,却看得异常清晰。
明玄滚了滚喉结,“不是吃素吗?”
而后视线下移,盯着薛玙抚在自己胸膛的手,挑眉戏谑道:“你这是干什么?”
薛玙闻言轻笑,“见二师兄半晌不动,过来看看。”
而后身子前倾对着他耳朵吹气,“我帮你洗。”
话音刚落,酥酥麻麻的触感便从腰上传来。
显然,不容拒绝。
他们在浴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互相洗澡这件事本就见怪不怪。
明玄正好也懒得动,习以为常地将手伸到薛玙面前,让他帮他。
薛玙伸手接住明玄的手,将其握在掌心,牵着,吻着。
而后才是捧起水淋在他身上,仔仔细细地将他洗好。
薛玙总是温柔的,动作轻柔让他感觉很舒服。
但有一个缺点,就是太过温柔。
一双手跟有魔力似的,每次都洗得他浑身发酥发软。
还每每在这种时候,拉着他腻腻歪歪的亲上好几遍。
直至他承受不住才不依不舍地放开他。
像是有什么肌肤饥渴症一样。
不过…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