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盗匪瞬间也慌了手脚,屋檐下的一摞花盆在慌乱中被踢下了台阶。
“啪啦!”
寂静的夜晚,任何一丝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是狗叫和花盆摔碎的声音。
“谁!”
阎埠贵的惊呼声在屋内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后响起。
“我的花盆啊!是哪个丧良心的啊!”
“哎呦......这个小阎啊。”
李秋海气的暗暗跺脚。
这个时候应该抓紧时间把房门堵死,听到狗叫中院后院的男人马上就能过来,几个花盆罢了,能有命重要吗!
心疼坏了的阎埠贵拉开门栓时,听到二虎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死死抵着险些被盗匪推开的房门扯着嗓子大叫道:
“有贼!有贼!救命啊!快来人啊!”
“快......啊!来人啊!”
来不及插上的门栓在盗匪急迫的推搡下震落在了地面。
这时穿堂处,易中海老贾等男人右手拿着铁叉左手拎着煤油灯一窝蜂的跑了出来,向阎埠贵家冲去。
大哥李宝禄和二哥李宝荣在嫂子们都帮助下也翻墙跑了进来,手里提溜着镗钯,这是老四李宝富在轧钢厂托人焊打出来的。
“干什么的!”
“大过年的找死不成!”
“蹲下!蹲下!不许动!”
“狗日的!还敢撞门!”
见男人们都跑了出来,李秋海松了口气,将驳壳枪收进了后腰用衣服盖好,从灶膛旁拿起柴刀也走了出去。
“爹!家里没事儿吧!”
“娘和小弟们......”
哥俩看到父亲的身影第一时间靠了上去,护在了身前,惊魂未定的问道。
“行了!没事!慌什么!”
李秋海皱了皱眉打断了二儿子李宝荣的问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也许是错觉,他感到盗匪中有道目光向他扫了一眼。
在几盏煤油灯的照映下,盗匪面色紧张的抽出了腰间的铁锥匕首指向围过来的男人们。
其中一个盗匪还在用力撞着阎埠贵的房门企图冲进去抓个人质以做威胁。
“救命啊!快来人啊!”
阎埠贵惊恐的用力顶着房门,嗓子都喊破了音,剧烈的撞击使得他没来得及穿好鞋的脚后跟磨出了道道血印。
慌乱的阎家媳妇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帮阎埠贵把掉在地上的门栓插上。
“狗杂碎!还敢乱来!”
听到阎埠贵快要撑不下去的喊叫声,在李宝禄和易中海的带领下几个男人不再留手,锋利的铁叉朝着盗匪的身上狠狠刺去。
何大清酒意上头手下更是毫不留情。
“别别别!我们投降!投降!”
“饶命!饶命啊!我们也是饿极了。”
眼看两个弟兄被叉中的血口子嗤嗤冒血,眨眼的功夫便染黑了棉袄,领头的盗匪扔下匕首急忙跪在了地上双手高举。
“狗日的自己绑!”
李秋海一把拉住了心急想要捆住盗匪的刘海中,谨慎的将麻绳丢在了几名盗匪面前。
“好......好......”
领头盗匪见状心中暗骂,然而在大哥李宝禄镗钯的逼迫下只能恨恨的拿起麻绳跟其他盗匪互相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