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除了钓鱼之外,也的确同时在做生意!”萧剑鸣道,“这是常驻西都城的一个西域商人要的货。年初的时候,我去长安城,偶遇那家伙,达成的意向!”
“所以,你们就顺便也把仇人给钓出来。不得不说,你们非常有赌徒精神啊,这是一把豪赌,如果输了,将输掉了一切!”顾飞道。
“好在我们赌赢了,因为我们运气好,遇到了你……还有这两位少侠!”
魏琉璃嫣然一笑道,“运气也是势力的一部分嘛。”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顾飞问道。
“我爹,是魏家三杰之外的老四,乃魏家不肖子,资质低劣,文不成,武不就。后来娶了金陵王家的三小姐。”魏琉璃指了指萧剑鸣道:“而他的娘,是王家二小姐!”
她说着忽然说道:“哎,我说你俩长得那么像,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一个北方,一个南方,能有什么关系?”看着萧剑鸣的一脸茫然,顾飞知道,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当年的一些往事。
也是,这王婉晴在父亲身边,也许是刻意安排,但相处不到一年,除了几个至亲之人,外人知者不多。
“顾飞,江湖传言,你会腾云驾雾,呼风唤雨,徒手招雷,这是真的吗?”
魏琉璃大眼晶光闪闪,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萧剑鸣也饶有兴趣地望过来。
“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顾飞不答反问。
然后望向萧剑鸣,“我观萧兄剑法精妙,飘渺中充满凌厉杀意,能否冒昧问一下,师从何处?”
“顾公子过奖了,粗鄙之术耳,乃是家母亲授。”萧剑鸣道。
“如此说来,令母亦是绝世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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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心中惊讶,这王婉晴接触父亲时不是毫无修为吗?难道是装的!于是问道:“不知令母出自哪派?”
“家母从来未提及过她年轻时的事情,我也从未见她与人争斗。”
萧剑鸣一改平时的高冷,面带温顺的微笑,陷入往事的追忆,“反正从我知事起,就见她早晚在后院舞剑,每天如此,无论三伏酷暑,三九严寒。
“每次练剑,都用婴儿椅将我放在旁边。在我三岁时,她就开始教我练功,七岁时,就开始教我练剑了。”
“是啊,我也是。我比表哥小一岁,也是三岁开始炼功,七岁开始,我外公就教我魏家游龙枪法。我俩一直在砍杀中长大!”
魏琉璃很自得地笑道,“我们是不是很勤奋,很厉害!我们的武功还可以吧?”
“你们的枪和剑都不错!”这时,王越不合时宜地道:“能够加持三成的战力。”
“哎,小屁孩,瞎说什么大实话!”顾飞似笑非笑斥责王越。
“你,什么意思?”魏琉璃目光不善望着王越。
“你说谁小屁孩呢!”王越怒视顾飞。
“我说你们手中的枪和剑是我练手炼出来的,你们相不相信?”王越得意地笑道。
“信你个鬼!”魏琉璃道。
“我有点信。”顾飞道。
“把有点两个字去掉!”这时王沁笑道。
“你们花了多少银子?”顾飞笑问魏琉璃。
“两件十五万两白银!”萧剑鸣道。
“你们萧家真有钱!”顾飞笑道,又转向王沁,“你们家老头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