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之际,桑枳推开了罗伟霖,就要往外跑。罗伟霖一手拽住了她,一个耳光甩过去,桑枳跌倒在了地上,嘴角出了血。
她抬头满眼愤恨地看向罗伟霖:“舒静当初身上的伤,都是你打的,对吗?”
罗伟霖蹲在她面前,笑出了声,“是我?怎么啦?”
桑枳:“她的死也是你逼得?”
罗伟霖用力捏住桑枳的下颚,“那是她蠢,她知道的太多了,还妄想威胁我,让我娶她,又蠢又贪心的女人,她该死!”
桑枳抬头盯着罗伟霖道:“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罗伟霖指了指她,“来西南有段时间了,看来还是没学乖,还觉得仗着时聿,能肆无忌惮呢?”
桑枳:“肆无忌惮的不是我,恶做多了,仗着谁都没用!”
罗伟霖彻底失去了耐心,桑枳的话更是火上浇油,眼神凶狠地看着她:“你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现在时聿已经倒了,你以后还仗谁的势!”
桑枳心里压抑的恨意,在心里翻腾着,想起舒静躺在权璟大楼前面,盖着白布的情形,她极力控制情绪。
桑枳:“时聿的事情也是你设的局吧!”
罗伟霖许是喝了酒,情绪有些亢奋,“是呀!是我!时聿不是厉害吗?一场仙/人/跳,他就倒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翻身。”
桑枳:“卑鄙!”
罗伟霖酒劲上来,情绪失控,手伸过去想要扯桑枳的衣服,桑枳捡起自己的包,拼了命的打他,然后就要往外跑。
罗伟霖再次拽住她,挣扎之时,一只录音笔掉了出来,上面显示正在录音。
罗伟霖露出凶狠的目光:“桑枳,你找死!”
一个耳光扇过去,桑枳感觉天旋地转,后背靠在门上,用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握着录音笔,一边拍打着门。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桑枳在破门的那一刻,看到了刘伊诺和梁修成,接着闭上了眼睛。
“混蛋!”梁修成上去就给了罗伟霖一拳。
刘伊诺看着桑枳受伤了,赶忙道:“梁律,先送桑枳去医院!”
梁修成和刘伊诺先将桑枳送去了医院。
路上,桑枳将录音笔给了刘伊诺:“带回京北,确凿的证据!”
“我知道,我们先去医院!”刘伊诺抱着桑枳,“对不起,我应该早些通知梁律,早些冲进去救你的!”
桑枳去赴约之前,两人约好了,刘伊诺在楼下等电话,最终看到桑枳和罗伟霖进了房间后,不放心还是通知了梁修成。
等梁修成赶来,压根没等什么电话,就火速上了楼,还是晚了一步。
梁修成在去医院的路上就报了警,那边也留了人。桑枳做检查的时候,他收到消息,罗伟霖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桑枳做完检查,身上多处挫伤,轻微脑震荡,转入病房后,梁修成才给时聿去了电话。
时聿简直气炸了,事已至此,确认桑枳没事,当天没有机票了,只能定了第二天最早的航班。
一晚上,不停地给梁修成打电话,确认桑枳的情况。
梁修成有负所托,没把人给他看好,一晚上都在医院守着。中途接到电话,罗伟霖在被警察带走后,因精神状态做了检查,发现吸食了违/禁/品,已被扣留。
时聿到医院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脸色黑的能滴出墨似的。
梁修成跟在他后面:“医生检查过了,问题不大,人已经醒了!”
时聿:“罗伟霖呢?”
梁修成:“还在收押,不过老罗已经来过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