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落了下来,轻柔的试探着,慢慢的探出了舌尖,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意识。他唇齿间的酒香在她的口中蔓延开来,仿佛是醉了一般令她迷离不支。她被动着轻启朱唇,一阵阵热浪自喉头溢出,与他的炙热融为一体,如火如荼,如梦如幻。
他拥着她倒在了床上,她撕扯着他的衣服,他被她胸前的东西硌了一下,喃喃道:“什么啊?”
司聪猛然一惊,怎么忘了它?忙扯下来塞到了枕头下,含糊其辞道:“没什么,是银子。”
“嗤,小财迷,入洞房还带着银子,是要打赏为夫吗?”
薛慕彦亲吻着她的鼻尖挑逗她,司聪主动地吻上他的唇,呜呜的说不真切。
“那就看夫君的本事了。”
一句话,她就被压了下去,他狠狠地吻着她,自唇到颈,再到她雪白的胸脯。司聪似被点燃了一般,蚕蛹似的涌动,来迎接她的又一次初夜。
“啊!疼,你轻点。”
初夜的疼不是浓浓的爱意就能破解的,这是她第二次经历这样的事了,还是不能忍受的叫了出来,薛慕彦轻柔的吻着她的唇,一声声的安慰着。
“别怕,别怕,没事了。”
在他轻柔的爱抚下,她逐渐进入佳境,低低呢喃,声声娇喘,仿若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侠骨柔肠无限蜜意,狂欢之后的二人筋疲力竭的相拥而眠,耳畔是薛慕彦沉稳的呼吸声,司聪慢慢的抽离他的圈抱,悄无声息的下了地。
她摸出枕下的那块金牌,额头又渗出汗来,险些露了马脚,这东西还真是个雷,她得藏个稳妥的地方,总放在身上早晚会露馅。
她四下寻摸着能藏这么大一块金子的地方,好像只有埋在地下能安全些,可是这里的建筑都是吊脚楼形式的,屋子是架起来的,底下是悬空的,要跳到下面去埋金子还很费事。
向外望去,来来往往的好像也没有合适的地方,她看向竹床的扶手,也就这个竹筒能粗一些,还能容纳下这么大一块金子,她试着塞了进去,又怕太深了拿不出来,太浅了一眼就被发现了,干脆绕到后面塞到靠墙的那一边,明儿她找个什么东西把口堵住,也不容易被发现。
鼓捣了半天终于是弄好了,她刚站起身,薛慕彦翻了个身,伸手摸了个空,便抬头看向黑漆漆的屋子,正瞧见司聪站在他的脚下,像是吓了个激灵。
“你站那干嘛呢?”
司聪一惊,惶然无措的道:“我,我出去如厕,夜里水喝多了。”
薛慕彦起身拉她过来,抱到了床上,握了握她有些凉的手。“再起夜你叫我,黑漆麻乌的上来下去的再摔了,我陪着你,省的你害怕。”
司聪微弯了唇角,“多麻烦,睡的正香呢怎么忍心叫醒你,我能看的见。”
薛慕彦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就开始心疼我了?那你再疼疼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