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眼睛死盯着顾北棠,手啪啪拍白泽的手背,“白泽白泽,我好像眼花了,那边的柴在自己劈自己?”
白泽低头给温良穿鞋袜,“是你同门的师弟在劈柴。”
温良这下惊讶的目光挪到了白泽身上,“他怎么在这,不对...昨晚后来发生了什么?”
白泽说的很简洁,“他来时我已知,只是等他想带你走时我才出来拦下了他,并劝说他留下。”
温良嘴巴微张着,心说你可真会避重就轻。
温良就是想知道顾北棠到底是因为白泽跟他说了什么才会选择留下,结果那里大大的写着一个字:略。
顾北棠从温良醒来就只看了温良一眼,之后死埋着头劈柴,不一会儿柴火摞了有两人高。
像怄气的小男生。
“乖乖不想留他做客?”
白泽问的语气很平常,状似不经意一问,可垂下的眼睫却微颤,给温良整理衣领的动作也有些缓慢。
“当然了,我和他还是不要过多牵扯的好”
少年说完,白泽一点点抬头看他,金色的瞳孔又亮又漂亮。
温良看着心热又喜欢,俯身在白泽眼皮上用力亲了一口,“你很不正常啊,你怎么会同意他留下来?”
白泽头顶的猫耳被温良亲了下,唰的蹦出来,“你快渡劫了.....多一个人保护你,更安全。”
温良不服气,“我现在很厉害了!我不用你们给我当血包!”
“乖乖想吃包子了?我这就和面给你做”
温良:......
温良感觉哪怕自己主动找人替自己扛天雷,白泽他这个清汤大老爷也只会拍手叫好,说乖乖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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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把白泽刚给他穿好的鞋袜又踢了下去,打算赖在床上不太想面对当下的局面。
白泽去做包子了,温良平日里这时候都会去后山找已经放归的雪貂玩。
只是今天不行,今天要装深沉。
脚下突然响起几声鸡叫,温良探出头看见了三只头顶红毛的走地鸡。
温良一眼就看出这是他当年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小鸡仔,居然被顾北棠带了来。
它们挥着翅膀不停的要往温良床榻上跳,温良高兴的立刻把刚刚那些想法全都抛之脑后。
房门突然从里面被撞开,身穿暖色的少年像花丛里冲出来的蝴蝶,也像一阵风,抱着三只凤凰跑出了院子。
临走还朝厨房喊了句,“我去后山,晚饭前回来!”
厨房里的白泽抬手,院子中间的大树上飘落的落叶排成了一排,追着少年飞过去,绕着温良转了几圈,仿佛在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乖乖。”
顾北棠拎着斧子看着这一切,看着苏云泱和白泽仿佛灵魂交融的相处方式。
他像泄了气,坐在木桩上发呆。
白泽端着拌好的包子馅出来,对顾北棠说道:“别忘了你允诺我的事,”
顾北棠手捂着胸口的位置,一言不发,起身继续劈柴。
-
一笼屉包子马上蒸好时,白泽净了手准备去接温良。
他刚走到大门,原本应该还在后山玩的不亦乐乎的少年推开门撞了上来。
院子里的顾北棠立刻抬头看向这边。
“怎么跑这么急,是被老虎撵了不成”
温良舔舔发干的嘴唇,支支吾吾的开口,
“白泽,你看你都收留顾北棠了,那能不能....再收留一个?”
一头黑发的邪肆男人从温良身后绕出来。
笑的明朗又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