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他和季决明在一起被家里知道了,季决明肯定又免不了一顿鞭子.....
温良觉得自己可能会由于用脑过度提前嘎掉,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沉。
第二天一早,温良果然生病了。
昨天折腾一宿,又是惊吓又是心焦,闹钟响了几声被床边的人关掉。
温良睁开眼睛看见已经收拾好的季决明。
他头疼身体乏力,自然的伸手够男人:“季决明,你帮我请假吧,我难受.....”
季决明又往里坐了坐,拢着被子把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少年从被窝里抱进自己怀里,拿过起早去买回来的热粥,“先刷牙,吃点东西再吃药”
温良赖在男人怀里不想动,季决明就把被子收拾收拾裹在温良身上,裹成一个芝麻馅的流心糯米团子,只露出个乱糟糟的小脑袋,抱着去了卫生间,亲自给他刷牙。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靳原瞠目结舌,牙酸的他差点扒着窗户跳楼自尽。
为什么温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这样撒娇过!!
沈斯南不说话,沉默的拿着药箱给自己上药。
温然只是赖床加上不舒服,刷牙刷到一半他就彻底醒了,只是还是不舒服,但被季决明这么抱着也觉得不好意思,想下去,季决明却不松手,温良的两只手被裹在被子里,只能任由季决明替他刷牙洗脸。
等他搂着季决明出来看见寝室里另外两个人时,他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那些事。
“你们....怎么不去上课?”
靳原倒着跨坐在椅子上,两手手臂撑着椅背,“我家老头四处通缉我呢,我是偷跑出来的,他怕我做傻事,我能做什么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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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看了眼旁边的沈斯南,差点把沈家独苗揍的归西,这还不叫傻事吗。
沈斯南也意味不明的看着温良,语气很低很沉,又带着一股哀求和可怜的味道。
他说:“温然,帮帮我,我害怕父亲找来”
一晚过去,身体里的部分药效已经稀释七七八八,又没有重新吃药治疗,沈斯南再看见温然的脸,身体的应激反应终于减淡了不少。
可他觉得自己的口欲更重了,他想咬温然。
靳原和季决明都扭头看沈斯南。
这真是绿茶一不留神成精了,沈斯南是如何做到用如此恶心的语气说出这种做作的话的??
可偏偏温然信。
他推季决明,“你回我家找人,先给他俩找个地方安顿好”
季决明欲言又止。
靳原落井下石的笑起来,“然然宝贝,你给他名分官宣,温伯父和温伯母现在就差杀来学校,到处找季决明,要把他这个以下犯上的奴才发落了”
温良:......
合着整个寝室,三个都是在逃亡命徒?
温良差点又气嘎过去。
原剧情里可没这么多幺蛾子。
那他现在找谁?
谁都没用吧....沈家有权,靳家有钱,自己家也着了火,没法救火。
温良往床上一趟,“那你们自生自灭吧,放心,我估计能死你们前头”
季决明立刻捂住了温良的嘴,靳原也“呸呸呸”的,“瞎说什么呢”
温良撇着嘴:“你们一个个都是家里的祖宗,我这不是诱拐犯吗,我摊上事了,你们要不一个个的都走吧”
“我有一个办法,”沈斯南突然说,“温然,如果你是被我们囚禁起来的受害人,那一切的责任,都是我们的”
温良眨了眨眼,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