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连忙让司机把车开出去。
这车继续停在楼下,但凡那三个人中有人在楼上,不出几分钟就会发现的。
温良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为什么总有种心虚的感觉呢,他转过身,眼睛瞥了眼男人又挪开,抠着手指上的死皮,咽咽口水:“最后一个问题,靳先生你要的妻子,是落款在文件上的名字,还是...还是....能亲的...那种...”
靳舟雪把少年紧张的小动作全都收入眼底,可他没有隐瞒,实话实说:“我对我的婚姻很负责,更不会用婚姻开玩笑”
亲吗?不只会亲,还会抱、要上床、要搂在一起让你哭着战栗着,气息缠绵、身体交融...
后面的话靳舟雪自然没说,他虽然不想隐藏自己对少年的欲望,但也怕这种欲望会把小家伙吓哭,事实上,从第一次见他,这种欲望就已经存在,且无法消失日益壮大。
小家伙长久的沉默,靳舟雪也不逼他,给他时间好好消化接受。
“很有压力吗?”
温良回视说话的男人,突然就觉得累。
对呀,他真的很有压力啊,他的压力真的太大了。
少年突然扒开自己的下嘴唇,往靳舟雪面前怼:“你看看我牙床子都起来了!我可太有压力了”
靳舟雪忍不住笑起来,可紧接着又闷闷的咳了几声,这是温良第三次听到他这样咳了。
“你感冒了?怎么感觉你身体不太好啊”
靳舟雪的面容虽没什么变化,可温良却觉得他和宁染给他的感觉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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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一股奇怪的病弱感。
车内气氛静谧流转,靳舟雪没说话,眼神里的某种重量让温良在心里卧槽一声,心说我不会蒙对了靳舟雪真有病吧。
温良又往男人身上的衣服看,靳舟雪穿的极其贵气高端,一眼就是成熟的老钱风,他能从靳舟雪身上感受到年龄带来的沉稳。
再看自己,廉价的白衬衫一百出头,虽然透着股青涩大学生味,但也变相的彰显青春的资本。
温良不免怀疑,靳舟雪不会是年纪大了,所以身体机能出了问题活不长了?
他的目光太易好懂,靳舟雪敲了座椅扶手的手微顿,他移开视线眼神落寞:
“我不及你们年轻人,你不用担心我死的比你早,我会立好遗嘱,等我死了遗产归你”
温良突然心脏扼痛,这种级别的男人自卑自艾简直就是杀伤级别的,这种心痛让他完全无法理解、毫无缘由、莫名其妙的情绪。
偏偏靳舟雪又可怜兮兮的扭回头淡笑着说:“要做我的小妻子吗?温良小朋友,稳赚不赔的买卖”
靳舟雪长久凝视着温良,那种眼神无法复刻,可温良偏偏想起了另外两个人。
温良想到季决明想叹气,想到沈斯南也想叹气。
他有些嗔怨的看着面前同样让他想叹气的男人,责问的话脱出口成了:“你别把死挂在嘴上啊”
不然你死了我不守活寡了吗。
目送温良上楼后,靳舟雪一转落寞的样子,心情不错的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罗素颇为意外:“小兔子答应你了?”
“还没,我给了他三天时间考虑,你帮我买几套显年龄小的衣服”
罗素愣了下,随即想哈哈哈大笑起来:
“开裆裤显年轻,我这就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