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晨云汐说对青州不动心是假的,只是有心无力,浩阳不断的向金州方向增兵了,明年双方又将爆发多场战争。
沈重海趁年前视察了各个军团,事后便回到东临。
在御书房里,沈重海独自一人在思考。
突然,他开口说道:“你说,魏顾城是死了,还是在装死?”
他身后左边的角落里这时传出了声音,“我们在青州的探子靠近不了魏顾城的寝宫!”
“也对!现在所有的势力都提防着我们浩阳,生怕哪天像瑞城发生的事情,一不小心就被我们的人给杀了。”
“想想都好笑,这魏顾城是不是仗打多了,脑袋也受伤了?”
“是想通过装死,看看周边是什么反应?朕猜测,青州的探子从来都没这样活跃吧。”
“你说,魏顾城会不会就是想诈出青州潜伏的那些探子?”
“回陛下,属下不知!”
“你真是个无趣的家伙,可以随便说说嘛!”
角落里静悄悄,并没有回话。
沈重海只是笑了笑,都习惯了这种的聊天方式。
“魏顾城这个人打仗还行,要是想玩什么阴谋诡计,真的差远了。朕判断,他确实是受伤了,但没有危及生命。”
“要么昏迷中,要么已经好了。大魏到现在都还没乱,就说明他还没死。”
“说心里话,这天下,能入朕的眼,就那么几个人。林星飞算一个,柴羽飞算一个。至于金晨云汐,也算吧。”
“朕那个侄子沈新宇比他父亲和伯父都差远了,只是他手底下有几位能人,都是朕的两位哥哥给他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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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顾城勇猛有余,智谋不够。木千羽无非就是运气太好,身边就那杨天师能看的上眼的。”
“可惜是,朕看上的那三个人。林星飞居然被人撵走了,那是有多倒霉。听说步家的势力在旭日日益强盛,看来朕的侄子要头疼了。”
“剩下的这个金晨云汐,大胆西出,抢占了盛州不少的地盘,扩大了自己的势力。而且,还能极大的阻止了我们对金州的进攻。”
“自金州事变到现在,除了原来攻占的那几座城池。我们的大军被金晨云汐死死的拖住,半点南下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疯子,都不按常理出击的。朕从来都没试过为一个女人头疼的,她是第一个。”
“魏顾城这次做了一蠢事,也做了一件好事。他不是故弄玄虚吗?这么长时间不露面,底下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猜测吧。”
“我们在青州的人该动动了,要好好配合魏顾城演好这出戏。云邑那边安排的怎么样子?我们的人准备好了吗?”
“回禀陛下,我们的人已经接近关键的位置了。”
“好,非常好!那些人无非几种做法,一是动用潜伏的人员去确定消息的真假;二是搞搞小动作,像什么收买和策反;三是什么都不做,静观其变。”
“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