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真的不适合修仙,修仙适合一个人孤独得承受。而我却不行。”
李小小听后安慰:“师父,你现在还有我。”
老洲见话题扯远,两人走到了小树林,老洲把话题扯了回来。
“说吧,找为师何事?我怎么觉得你出去几日身上的气息又不同了。”
于是李小小把回程途中遇到抢匪的事说了一下,把青铜鼎去掉。
老洲一听对方凝气九重,对着李小小上下打量,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下次千万注意。
在修真界想活得长久就得学会隐藏。
不只是要隐藏自己的实力、气息,还要隐藏自己的资产。
低调做人。”
李小小再次受教,请教道:“师父,应当如何隐藏自身的实力和气息?”
老洲一拍用了多年宗门发放的下品储物袋,抛出两块白玉般的石头扔给李小小。
李小小伸手接过,不明所以地看着老洲,等待他为自己解疑答惑。
老洲捋了捋胡子:“这是玉简,将它贴至你的眉心,然后用神识观看。”
李小小照做后,用了三息一篇[隐息诀]出现在脑中,想忘都忘不了。
就好像书中出现一本书,只要你想查看,那本书的内容就会翻页。
李小小羡慕不已,这能力她以前读书的时候拥有该多好。
每一门都会变成开卷考,不拿第一都天理不容。
看到李小小笑得傻兮兮的,老洲一拍她脑门提醒道:“这种事,有灵气者皆可,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李小小脸上的傻笑顿时僵住。
老洲接着道:“能引入脑子里大家都能做到,但为何修行还是参差不齐?
除了天赋和财力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
老洲说到这停顿转身看着李小小:“你来说说,是何?”
李小小歪头想了一下回:“应该是理解能力吧!?”
老洲欣慰点头:“对,就是悟性!但悟性又分两种,你可知是哪两种?”
李小小茫然了瞬,摇头。
老洲率先坐在了他们堆积的石块上,拿出那有裂纹的杯子给自己倒了茶喝了一口才道:
“悟性,也分先天和后天。
但先天的悟性只能支撑到筑基,若往后还想提升就必须下山历练。只有历经千锤百炼才能提升悟性。
而每个人悟出来的东西都是不同的,这也奠定了同样的招式为什么有的人更厉害。”
李小小盯着老洲看了一会儿都没说话,害老洲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
就听李小小问:“师父,你才凝气四重,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老洲难得尴尬地假装干咳两声反问:“你不相信我?觉得我的实力不可能悟出这些道理?”
李小小摇头,眼神认真道:“我反而觉得师父您实在是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怀才不遇!”
老洲提起的心又放下,再次感慨:“这徒弟收得不错。”
紧接着李小小把另外一枚玉简贴在额头,脑海里浮现一篇[藏修诀]。
几息后李小小将玉简放了下来。
“师父,这[隐息诀]和[藏修诀]我怎么在交易一条街没有看到。”在李小小眼里,节省的老洲是不会去安泾宝阁买东西的。
老洲神秘笑笑,“这两枚玉简不是为师花灵石买的。”
李小小挑高了两边眉毛:“不是买的,那是捡的?”
老洲摇头:“你也知道为师胆小,故此很少接下山的任务,这是我年轻的时候跟着同门师兄弟一起下山任务时得到的。
你在修真界待得不久,很多事情你都不懂,为师跟你说道说道。”
李小小立马坐直了身体。
“通常我们会去[仁沧森林],那里资源丰富,而且在外围很安全。
但想要灵石和天材地宝来得快,那么还得去[洞府]或者[秘境]。
我们修真界历史悠久,各大宗门起起落落都是常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多少宝物被埋藏。
小主,
这就看个人机会了。
不过在为师眼里,不管你实力如何,不管是去了未开发的洞府还是百年才开启一次的秘境都是在赌命。
只要进入那里面,就没有任何的束缚,什么仁义道德在里面都是屁话。
有的只有人类丑陋的嘴脸,嫉妒、贪婪、欲望各种负面情绪都会被激发出来。
为师我就去了那么一次,就发誓再也不去了。”
李小小听着听着就改变了姿势,笔直的身板变成手肘撑膝盖托着下巴聆听。
火光在她脸上时不时跳跃,也掩盖不住那明亮眼睛里的求知欲。
见老洲说到这停下,立马从空戒里拿出亲手泡好的茶给他倒上,润润喉。
老洲满意点头。
女弟子就是细心,妥帖。
“师父,你是什么修为进入的?为什么再也不想去了?”
老洲喝了茶,回:“凝气四重的时候进去的,当时我们师兄弟一共十三人进入。”
“哇~”人好多,她还以为只有四五个。
“可是回来的,只有我一人。”
“……”李小小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老洲的眼神突然暗了下来,整张脸严肃得可怕,李小小突然有点小紧张。
火堆木柴时不时传出的“噼啪”声,更显此刻的凝重:“小小,接下来我要说得可能比较残酷,你可能接受不了。
不过为师还是要说,这就是真实的修真界。
为师不想你太过天真善良,那样是活不久的。”
李小小忍不住吞咽了口水,艰难道:“师父,你说吧!我承受得了!”
老洲反问:“你知道为什么十几个人进入,却只有我一个人回吗?”
李小小立马回:“因为他们被其他人杀了。”
老洲摇头。
李小小微微皱眉又道:“被里面的机关陷阱给弄死了?”
老洲还是摇头,“你说得这个确实带走几人的生命,但最可怕的不是这个。
是人心。
当时我们满载而归,回程得时候还剩九人。
可到了出口才看到规则:仅能一人出谷。”
李小小瞳孔猛得收缩。
老洲声音沉了下去,还欲再说,李小小大声打断:“师父别说了,我懂了!你没错!”
老洲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眼里都是湿意。
李小小只觉心下一酸。
“其实跟我一样遭遇的,还有一人,你也认识。”
李小小歪头把认识的人都想了一遍,没有答案。
老洲捡起木枝,在地上写了[虎彪]二字,随即擦去:“他说,他的哥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