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的脑袋已经被他残忍捏爆，明明她已容颜渐毁，明明……为什么……

他实在不明白，这一刻压在他上方已恢复如初完的李小小，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李小小没有第一时间杀了燕宣，已是不智之举。毕竟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但她有更多事想盘问清楚，眼前之人是最好的选择。

将结丹的气息微微放出，燕宣这下彻底死心了，反抗啥？只能躺平。

“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走。”李小小的声音很冷，燕宣开始后悔先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赶忙眨眼睛，表示接受这样的选择。

“一，立马和我签订主仆契约，二，去和阎王喝杯茶。”

燕宣：……活着总比死了好，尊严算个啥？

没有犹豫从眉心钻出神魂。

李小小见对方这么识相，便松开了他，但精神力时刻锁定对方，只要他有异心，哼哼。

按照上次给凌南烟结印的那般弄了一个契约出来，燕宣看清契约后无语了一瞬，还是大着胆子道：“主人，您结错印了。”

李小小：……怎么可能？她上次就是这样契约成功的，顿时柳眉倒竖：“废话少说，赶紧签下！”

燕宣一张俊脸皱成了苦瓜都是疙瘩：“可您这是灵宠契约。”

“对呀，有问题吗？”李小小这才觉得可能真的搞错了。

燕宣实在不想当宠物，只能自己结了一张卖身契，然后将那缕神魂按在了上面。

卑躬屈膝道：“您现在只要签订就可。”燕宣着实没想过，有天自己会苦哈哈地卖身为奴。

不过不写也不行啊…要是真的签订灵宠契约，那么……那么他宁愿去死！

这时候尊严还是得捡一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