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看起来十六七模样,看来,这是皇帝的女儿了。
“岚儿,这军机大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岚儿这两年闯荡天下,去过天堡州和凌源州,确实听当地人说过天堡州主和凌源州主暗自招兵买马、扩充军力的事情。”
“他们常年处于西陲,距离帝都比较遥远,是何居心,我们却是不好揣测,我愿带精兵五万,跟随紫菱州主抵达青云郡,若是天堡州主真的造反,正好予以还击,如果没有造反,就当孩儿带兵历练。”
“你一个女子家,不思读书女红,整日想着带兵打仗,这成何体统!”
“父皇,孩儿
“大胆,本宫面前,哪有你大吼大叫的份,来人,拉出去杖责五十!”
“圣上和贵妃息怒,这位公子年少无知,才口出激愤之言,还请圣上和贵妃宽容大度,不与此人计较。”
“哼!”女子气得转过身去。
“圣上,你何不把天堡州州主和凌源州州主唤到帝都,是忠是奸,一问便知!”女子说道。
林帆心想:这皇帝人头猪脑吗,问人家是否造反,人家当然会说没有了,这一问不但问不出结果,反而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提前行动。
但林帆不敢多言,这皇宫不是他这种剑修直言的地方,稍有不慎,就会自身难保。
“父皇,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此时,一个身穿戎装,腰佩长剑,英姿飒爽的女子走到殿前。
此女子看起来十六七模样,看来,这是皇帝的女儿了。
“岚儿,这军机大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岚儿这两年闯荡天下,去过天堡州和凌源州,确实听当地人说过天堡州主和凌源州主暗自招兵买马、扩充军力的事情。”
“他们常年处于西陲,距离帝都比较遥远,是何居心,我们却是不好揣测,我愿带精兵五万,跟随紫菱州主抵达青云郡,若是天堡州主真的造反,正好予以还击,如果没有造反,就当孩儿带兵历练。”
“你一个女子家,不思读书女红,整日想着带兵打仗,这成何体统!”
“父皇,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