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分情面可讲?”听到这话,佐藤一郎身子一抖,声音有些颤动:“我佐藤一族从帝国前就伺候甲五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之事也不过是想为甲五大人除去忧烦,即便有错,也是罪在我一人,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
小主,
“甲五大人的命令是隐藏,不许主动暴露,佐藤一族既不听命,那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上忍冷声道,缓缓举起武士刀:“佐藤君,不要让我们难做。”
沉默片刻,佐藤一郎忽然变得有些魔怔,仰天大笑。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想不到,我佐藤一族三百年来为甲五家耗尽心血,到头来竟然落得如此田地,真是天地不公!”
佐藤一郎猛地死死盯住三名上忍,双目赤红:“你们以为只要听从他的命令就安全了么,他已经疯了,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一身正气的甲五池云!”
“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苟延残喘,为了活命,不惜一切代价做出天怒人怨的恶魔!”
“我就在天上看着,看着下一个陪我的是谁,哈哈哈哈哈哈!”
“噗呲!”
寒芒闪过,一颗大好的头领飞上了半空,转了几圈跌落在地,滚至几人身前。
圆瞪的双目依旧透着一丝仇恨与不甘。
为首的上忍看了一眼,转身朝着屋外走去:“抓紧时间,那人说不定很快就查到这里。”
“嗨!”
得到命令的数十名暗部忍者面无表情,朝着被集中在庭院中的妇孺举起了屠刀。
又是一个血夜。
....
京都,诸葛宅院
前后大道塞满了警车,还有几辆没有标识的悍马。
全副武装的扶桑特别防御处战士正抬着昏迷的杀手离开。
宅院二楼
“实在是非常抱歉,没想到他的反击会来得这么快。”龟次郎四十五度鞠躬,歉声道:“这是我的失职。”
“不会不会,本就不关你们事,我也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毕竟有言在先,只是拜托你们把人带走,毕竟这里地方小,养不了那么多人。”澹明笑道:“就是一个善后工作而已。”
龟次郎闻言松了一口气。
当看到京都警视厅发来的消息时,他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虽说神州和扶桑都承诺不插手这事,但这里面可没有说包括他啊。
他可是一直都在调查。
而澹明刚来一天就出事,谁知道这个责任神州会不会追究。
如果追究,扶桑要拿人顶包的话,会不会就是自己?
还好,没出事。
也是自己吓自己,甲五能力怎么样,现在到了什么地步,自己不清楚。
但还不清楚澹明的么。
只能说,心乱丧失了基本判断意识。
想到这,龟次郎心态也恢复了不少,直起身子道:“人我会带回去,尽快查出甲五池云的位置。”
“但因为两国约定的原因,所以我只能动用我手上的队伍,可能不会那么快出结果,所以...”
“没关系,不急。”澹明笑笑:“慢慢查,还有我呢。”
“...好,那我便先告辞了,刚刚说在您附近安排安保的事也会根据您的要求取消,我们只负责帮您找到甲五池云的藏身之处。”龟次郎微微躬身道:“但如果有其他需要帮助的地方,也请务必和我说。”
“辛苦了。”
“那就先告辞了。”
等龟次郎带着人全部撤离后,诸葛瑾白忽然上前轻声道:“澹明哥,就这么放心他们把人带走么,要是他们消极怠工呢?”
“不会,他们现在恨不得马上把人找出来,让我俩解决,不管谁死谁活,至少都结束了。”澹明摇摇头:“我停留的时间越久,他们越不自在。”
“不过,大概率查不出什么。”
“为什么?”一旁的陈源好奇道:“他可是自己跳出来的,还有那么多活口,现在可是现代社会,躲不了吧。”
显然,先前源哥没有认真听课。
“因为这就不是他授意的。”澹明回过身笑道。
“啊?”
“如果你是他,明知道仇家找上门,还是不清楚实力深浅那种,在没有必胜的把握前,你会怎么做?”
“要么就赶紧逃,要么就躲起来。”陈源不假思索道。
“对咯,那怎么会派几个小杂兵过来丢人现眼呢。”
“在我来扶桑之前,他有大把时间去隐藏自己,或者干脆离开扶桑,但他却没跑,是不能跑,还是不敢跑,我懒得去想。”
“但至少想法没错。”
“毕竟一动不如一静。”
“可现在我人已经在京都,他却突然动手,还是这般动作,这场闹剧除了打草惊蛇,我没看出起到什么作用,怕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
“这....”陈源愣住了。
“所以一开始我便断定这是他手底下的人想着立功讨好而擅作主张,只是没想到撞了墙。”澹明摇摇头:“连带有暴露他的风险。”
“想要继续隐藏下去,把这次失误的影响降到最低,按最保险的做法,这些人都活不了,应该说他们那一支都活不了。”
几人听到这话,瞬间明白过来,不禁毛骨悚然:“会做到这个地步么,那可是自己的人。”
“不然呢。”澹明回过头看了一眼几人,笑道:“这可是你死我活的战斗。”
(上元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