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济心腹,将马骥亲笔书信,带入张济营帐之内。
张济便迫不及待,将书信打开,却见此信,字迹虽很工整,但却多有涂抹之处。
使得张济一时之间,看得一头雾水。
在张济正值疑惑间,众叛军首领便联袂,进入张继营帐。
张济众叛军首领,未经禀报,便擅自进入自己营帐,内心顿时有些不悦。
刚要开口,便见手中信件,被人夺去。
视之,竟是李文侯。
李文侯,夺过张济手中信件。
便见信件之上,多有涂抹之处。
便大声喝道:
“张将军,此乃何意?
为何,此信多有涂抹之处?
难道,此信中还有张将军,不想我等看到的内容。
希望张将军,能给我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随后,便将信件交予旁边众人。
众人视之,皆面露怒色,质问张继道:
“张将军是欲将,我等头颅献给那冠军侯马骥,好保自己荣华富贵否?”
张济见众人,皆对自己怒目而视。
顿时,心中有些慌乱。
连连解释道:
“各位将军,是否误会张济了?
此信刚刚才入张济之手,张某还未看完。
诸位将军,便闯入张济营帐之内。
此信涂抹之处,并非张某所为啊!“
“你这匹夫还敢狡辩,你从子张绣,如今便是那马骥身边战将。
你叔侄二人,早就暗通款曲了吧,真当我等不知吗?
众人顿时,咄咄逼人道。
“我与那冠军侯马骥,有夺妻之恨,我张济誓死,也不会投那马骥麾下。
此乃马骥之计,欲借众位之手,来杀张济也。”
张济顿时大急,连忙向众将解释道。
“张济匹夫,你那侄儿就在马骥麾下为将,马骥怎会无故加害于你?
你分明是见事情败露,而出言狡辩。
众位将军,我等先将张济擒下,待我等杀入茂陵城后,生擒马骥,让其二人对峙。
看他张济,还有何话要说。”
话音刚落,众叛将,连忙将配剑拔出,对准张济。
张济自不会束手就擒,忙将佩剑拔出,与众叛将针锋相对。
此时,旁边韩遂,也上前对张济说道:
“张将军若想自证清白,便不要反抗。
待我等杀入茂陵城之时。
便是,证明张将军清白之日。
张济见此,也别无他法。
只得放下手中佩剑,任那些叛军首领,将其绑缚结实。
随后,韩遂便拿起信件,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未发现其中蹊跷。
但还是保持一副,高深莫测之态。
“文约先生,可曾看出些什么?”
这时,众叛将中,有人忍不住出声问道。
旁边,张济也是一脸期待之色的看着韩遂。
韩遂此时,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随即,便以手捻须,微微一笑道:
“此信,定是那马骥,前来试探我等尔。
诸位且看此信之中,没有一字一语,明言,我等所言受降之事。
想必那马骥麾下,定有智谋之士,为其出谋划策,若将受降之事言明。
定是害怕此信内容,被我等知道,多半会伤了张济将军性命。
也就是说,他马骥并未察觉我等诈降之计。
却是我等,冤枉了张济将军。
至于信中涂抹之处,乃是马骥等人,故弄玄虚也。
众叛将,听闻韩遂之言,尽皆面露佩服之色。
顿时一通彩虹屁,拍的韩遂舒爽无比。
随即,便为张济松绑,又为张济斟酒。
随后,齐齐向张济敬酒,赔礼,道歉。
张济见众人,如此态度,也未多言,便与众人饮宴起来。
众叛将,饮宴期间,也时有心腹来报。
言称,营寨已被汉军,骚扰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