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公孙老儿竟然如此巧舌如簧,真是可恨至极。俺老典真想一个飞戟叉死他。”
典韦愤愤不平的说道。
“是啊!主公,俺也觉得那公孙狗贼,简直是太可恨了。”
许褚也在旁附和道。
18护卫也在旁边狂点其头。
马骥见此,觉得还是有必要向他们解释一番。随即呵呵一笑道:
“呵呵,那公孙度能有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
毕竟,他公孙家在这辽东郡,已经扎根数十年。其根深蒂固,影响面极广。
公孙度就像土皇帝一般,说一不二。今日我等将其大骂一番,已大大折损了他公孙度的颜面。他公孙度断不可能迎我们入城。
至于,派死士刺杀我等之事,他只要来个死不承认便可。哪怕,昨晚我们抓到活口,到襄平城前,与那公孙度当面对质。他依然会矢口否认,甚至会倒打一耙,说我这幽州牧没有容人之量,欲借黄巾之手陷害于他。
所以此次我们要的,就是他公孙度的一个态度。现在他公孙度的态度,不是已经很明确了吗?那就是与我们走上了对立面。
到时候,只要夫余,高句丽两国一旦发兵进入我幽州境内,便是他公孙度授首之时。”
“那主公,俺们现在要做什么?”
典韦听了马骥一番解释,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又问道。
“如今我等倒也没什么事可做。我等便在山林之中游玩一番吧!随意收些有用之物,就当度假了。”
马骥随口说道。
随后,一行人便向山林深处走去。
襄平城内,待马骥等人离开后,公孙度等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
公孙度当先问道:
“子远先生,不知这马骥小儿今日所为,却为何故?”
许攸闻言呵呵一笑道:
“呵呵,无他,发泄一下心中不满而已。
那马骥小儿,明明是来襄平城兴师问罪的。却被公孙太守拒之门外,使之有其门而不得入。
再有昨晚刺杀之事,那马骥小儿无计可施,顾才有今日城外叫骂之举。”
“若那马骥小儿领兵前来,我等当如何应对?”
公孙度又问道。
“此事易尔,只要公孙太守修书一封,传至夫余,高句丽两国,令其速速提兵来援。
若那马骥小儿领兵而来,我等三方围攻,必能一战而定。
到时,那马骥小儿就算有通天本领,也插翅难飞。”
许攸闻言,一副智珠在握道。
“如此,我便即刻修书,遣使前去夫余,高句丽两国。”
公孙度有些急切道。
“公孙太守修书之时,要言明十万火急。令两国速速出兵。以在下之见。那马骥小儿麾下大军,定在前往辽东路上,此事刻不容缓。”
许攸闻言,催促道。
“自当如此,自当如此。子远先生可先去休息。待晚上我等再把酒言欢。”
公孙度闻言,对许攸说道。
随后,许攸告别离去。
公孙度便迅速修书两封,令麾下心腹,快马加鞭,送往夫余,高句丽两国。
又命阳仪,柳毅两员上将。约束士卒,加紧训练,准备迎接大战。
山林深处,马骥营地之内。
“启禀主公,就在刚刚,襄平城内奔出两匹快马,分两路而行,一路奔向夫余国方向,一路奔向高句丽方向。”
一护卫正在向马骥汇报。马骥闻言,向其点点头。
“主公,看来这公孙老儿坐不住了。我等也要做好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