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朝堂斥乾州 从喻封驳被降职(1 / 2)

再见应如是 老木刀 2087 字 8个月前

正旦后的第一个大朝会没有因地面厚厚的大雪而延期,反而却无一人请假而缺席。

刚过寅时中,严从喻便已经赶到了朝房。朝房是大臣们上朝前临时休息的地方,又叫“地面”。

严从喻赶到时人已经到很多了,作为通政使司通政使的他,正三品大员,还是有自己单独的休息区的,空间不大,一桌一椅而已,但配有茶点。朝房内生有炉火,很是暖和。

至于四品下及五品的官员,就在大殿前的台阶下站着等着吧,想进朝房避避寒气,暖暖身子,想多了,就问问你身上的官服和头上的官帽配不配吧。

朝房内热闹纷纷,到处都是寒暄打招呼的声音,虽不如市井街头般大声吵闹,但也是一片喧嚣。

左丞相胡风斜坐在暖榻上的软垫中假寐。作为正一品大员的他,待遇更是颇高。他脑海中在回忆昨晚的事情。

昨夜亥时,一身黑袍的洪公公突然登门,老死不相往来的两人竟然在他的书房聊了近一个时辰,洪公公才离开。

尽管他对洪公公很是不喜,但基于江毅与乾州,他和洪公公依然达成了共识,洪公公代表太后,要的是乾州现在和以后的钱粮,老狐狸胡风要的是乾州的官场。

于是二人畅谈甚欢,意犹未尽。

待胡风无比热情的亲送洪公公出门后,遂回至书房命人将洪公公用过的茶碗扔掉,又命人将洪公公坐过的地方擦拭了两遍,才放心回卧房休息。

离开胡风府的洪公公,刚乘上回宫的轿子,立刻收敛住了脸上的笑容,对着胡府的大门啐了一口,骂了一句:“老狐狸,竟敢跟杂家谈交换,哼!”

卯时到了,随着宫门的开启,众大臣依序走入大殿按文左武右的班列站好,等候皇上和太后的到来。

随着殿内小太监的高喊:“太后、皇上驾到!”

殿内礼仪官高呼:“诸臣,迎!”

众大臣皆是俯身弯腰,双手拱礼,太后和刚刚九岁的小皇帝各自坐下。礼仪官又喊:“诸臣,起!”众大臣方各自直起身子。

这和我们看的清朝剧很不同,清朝那是什么玩意?东北建奴入关建立所谓的大清,实际上误了华夏几百年,有的到现在还在影响着国人。

明朝是汉家文明发展最为鼎盛的封建主义王朝,明后期,资本主义已经萌芽。辽东的满清建奴是什么玩意呢?他们还是奴隶主义制度,落后明朝不下千年。

他们入关统治华夏三百年,华夏不但没有进步,还倒退了几百年。许多作者在写穿越书,穿越到明末的时候,用从后世带去的技术制造开花弹,那是错误的,那时就有,早在南宋时期就有了。

是辫子王朝吃过开花弹的亏,认为开花弹伤害太大,禁止了这项军事技术。跟乌克兰一个鸟样,自废武功。

读者朋友看清朝的影视剧,无论什么时候,就是一个字:跪。不管多大的官,见了就是跪。这是建奴奴隶主义的普及推广,是开历史的倒车。

啰嗦太多了,主要是作者对建奴统治三百年,亡我汉家文化太生气了。

其实,许多汉家文化变成了西方文化,又回到了华夏。

问问牛顿、阿基米德之流,他们这批号称发明这定律那定律的,哪一个是他们发明的,他们那时的社会制度也是比奴隶主义强不了多少,那些知识全是被来华的传教士带回去,翻译成他们的文字后,被他们的国家或教会包装给某一个人后,宣传出来的。

说西方人社会发达,西方文明优秀,屁,华夏先祖开始吃满汉全席比拼厨艺的时候,西方人还在吃生肉呢,后来学会了用火烤,用刀割,用刀往嘴里送的时候被刀割了嘴,才发明了叉子,这时华夏已经用筷子几千年了。

平息心情,回归正题。

洪公公喊道:“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话音刚落,精瘦的左丞相胡风出班一礼道:“臣,左丞相胡风有事启奏。”

九岁的小皇帝右手一抬:“胡相免礼,有事尽可奏来。”

胡风依然拱着手,道:“禀皇上,太后,臣参劾乾州刺史薛城元欺君罔上、勾结反贼、结党营私、自立谋逆之罪。”

朝堂内霎时一阵吸气声,伴随一阵低声议论。稍顷又恢复了安静。严从喻皱紧了眉头。

却听胡风继续说道:“薛城元自调任乾州以来,一直与反贼江毅勾结,驱逐朝廷派往乾州的官员,将邯郸、桓安、武始、涉县自成一体,几个月来大量收拢难民达数十万之多,所收赋税钱粮也有六十万石之巨。

然,薛城元不思忠君报国,不体国库紧张,竟未往京师缴纳一粒粮食,却全部拨给反贼江毅及其一众反军。前国子监祭酒、忠信伯严昌廉致士返乡,然返乡却未归家,与薛城元、程竹山、陈凤鸣几人沆瀣一气,结党营私,勾搭江毅,妄图自立。

故而,臣请皇上,太后,立即下旨,革去几人之职,命金甲卫前往乾州将几人抓捕,并将其家人关入大牢,所有家产一律抄没。”

很多大臣不由得一声惊呼后,殿内又是一阵安静,落针可闻。

许久,珠帘内的太后缓声道:“说薛城元他们欺君罔上,结党营私,哀家还是信的,说他们勾结反贼、妄图自立嘛,哀家觉得有点牵强,即便如此,哀家纵是心里不忍,但国有国法,左丞相,”

胡风赶紧拱手道:“臣在。”

太后接着说:“那就按你说的做吧,谁让他们犯了国法呢,哀家也不能不顾国法不是吗?”

胡风赶紧说道:“臣胡风遵旨。”

严从喻马上出班奏道:“臣,通政使司通政使严从喻有事启奏。”

珠帘中的太后问道:“严爱卿,哀家知道你,忠于勤勉,很少说话,今个你要说话,若你要帮薛城元和你父亲辩解的话,就不要说了,薛城元和你父亲欺君罔上、结党营私,已是事实,皇上即可下旨,着左丞相办理就是了。

哀家知你孝顺,父亲有罪,你岂能坐视,但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你退下吧,安心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严从喻朗声道:“臣,通政使司通政使严从喻禀太后、圣上,胡相所奏事宜只是揣测,尚无确凿证据证明,故,通政使司驳回此诏,请太后、皇上派人查察后再议。”

太后怒道:“严从喻,哀家念你勤勉做事,还算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但你父亲所犯之罪已经触及国法,你却冥顽不化,意图遮掩,你是欺哀家孤儿寡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