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樾第一次放学后那么迫切的奔向校外,问容阙结果也不说,顾左右而言他,宁愿说晚饭吃什么都不告诉他结果,他都快急死了。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
容阙冷哼一声启动车辆,头一次见容樾那么积极,哪次不得他亲自去接 ,甚至去将人薅过来,好几次都差点跟胡鹏跑了。
而且他跟谢林沂关系有那么好吗,都没见这么关心过他。
“什么怎么样?我怎么知道。”
“就谢林沂是不是一野哥的弟弟啊,该不会不是吧?”
容樾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开心的样子啊。
帮好朋友找回丢失的弟弟这么大一件喜事,怎么可能会忍住不开心,该不会真的不是吧。
他今天在胡鹏面前神神秘秘,装模作样了一整天,现在告诉他不是,他还等着消息出来时,看他们的反应呢。
“哦,你问这个啊,那么关心旁人的事情做什么,多想想自己吧。”
容阙语气醋溜溜的,他自己没有意识到,容樾更没有意识到,只觉得容阙又开始阴阳怪气。
“我怎么了?”他们不是在说谢林沂的事情吗,怎么就扯到他身上了。
“我看到你考试成绩了。”
“那又怎么了?”成绩怎么了,这么多年不都那样,怎么突然说起来了。
“你先去成绩试卷我都找校方要了,找人分析了一番,顺便请了几个老师,帮你补习一下薄弱点,或者,我帮你补也行。”
容樾愕然瞪大眼睛,容阙怕不是魔鬼吧。
“我不要,我才不需要补习。”
“你这样以后怎么管理公司,怎么,不想听人喊一声容总了?”
说起来这还是上次容樾醉酒,趁着酒意发酒疯,说以后要把容阙踩在脚下,听他喊一声容总。
容樾不知道容阙为什么会这么说,他对醉后没什么记忆,只以为容阙发现了他以前的野心,当初文理分科他选理科就是为了将来学习掌管公司,将容阙这个不以正眼看他的眼高于顶的家伙踩在脚下。
但自从他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的事情说开之后,他就不想了,原本他就没多喜欢那些枯燥的管理公司的工作,现在更是没有必要跟容阙争。
开开心心当一个二世祖不好吗,每年他分到的分红都够他肆意挥霍几十年,虽然他成年以后才能支配,但那板上钉钉就是他的,还不用干什么,容阙累死累活也就跟他差不多,这四舍五入不相当于容阙在给他打工吗。
“我才不想,我想好了,我打算以后继续学跳舞。”
想到这里,容樾抬了抬下巴,脸上是独属于少年人的肆意张扬,是他们提及热爱的事物时的神采。
“决定好了?”
容樾果断的点了点头,容阙看着他活力满满的样子,也染上笑意来。
“当艺术生自然也要文化课够好,要学就去最优秀的地方学,不过这样由我一个人辅导你就够了。”
“!!!”
容阙你没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