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目光沉沉的看向容樾。
哪怕在容樾心里他就只是一个血奴,只不过是他挑选的一个最可口的食物,可是他都能这么依赖信任他,假如他存在一点点坏心思,就能轻易的将他骗着将他置于死地。
有时候无知无畏也很不好,那些血族太自负了,无妨,他以后会慢慢教会容樾这些东西,哪怕是他自己一个人,也要有最基本的自保能力,哪怕是用不上。
“啊?”
容樾眼神更加迷茫了,甚至带上几分小小的疑惑。
阳光会灼伤他吗,他记得他昨天还是什么时候来着,觉得阳光好讨厌,虽然暖暖的,但他就是莫名的讨厌,然后他还愤怒的抓了抓,就将自己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不想要一点点光线。
难道他是抓了个假阳光?
维泽恩以为容樾被吓到了,他往容樾身边靠了靠安抚道。
“你别怕,白天不出去就好……”
维泽恩认真的跟容樾传授着躲避阳光的技巧经验,用他过往将近二十年的生活常识总结出来的。
“可是我不会被阳光灼伤啊,那我们能白天就出发了吗?”
容樾眨巴眨巴眼睛真诚的发问,让在认真跟容樾科普着血族不能接触什么要避免什么的维泽恩一顿。
“你怎么知道你自己不怕阳光的。”
维泽恩看了看容樾纤薄细弱的躯体,眼中明晃晃的划过不信,他以为容樾是为了能白天就出发早点进城所编的谎言。
“我摸过啊。”
容樾理所当然的道,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当然知道了。
维泽恩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看到原本在酒馆里的几个大汉将他和容樾围住,目光放肆的在他和容樾身上打量,甚至明晃晃的盯着容樾的脸看。
“两位好啊。”